曹导演说话的语气,好像我演金陵恶少已成定局,现在只是在做最后一搏而已。
说实在的,曹导演虽然龌龊,但他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毫不虚伪,而且虽然是萝莉控,似乎除了收集萝莉的内裤以外,没有真的对萝莉做过什么事情。
跟曹导演相对,校医陈颖然可是真真正正对许多正太伸了手(包括舒哲),而且一直在榨汁,从未被举报,由此可见中国的男女不平等有多么严重。
曹导演毕竟是我老爸的朋友,hhh同好会的会友,还同样被会长封了将军的军衔,这么一个在我老爸沉湎于过去的感情伤害的时候,能跟他扯淡打屁,帮他缓解压力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难处,我还是要帮一帮的。
俗话说“救场如救火”,如果吴升确实没法继续演下去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冒用吴升的名字,给他做一回替身演员吧!
反正我已经在美国人的剧组里演过坏人了,也不在乎在中国的剧组里再演一次。
我问清了吴升挂水的小诊所的位置,就在影视城后面,从正面穿过影视城路径最短。
没有办法,今天去看一看吴升吧,我们这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这么久以来居然还没有见过面,倒也是挺遗憾的。
曹导演听我答应过去,喜不自胜,要开车来接我,我说自己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安排,可能要稍晚才过去,不用来车,我到时候自己坐地铁就成。
其实我现在就准备出门去影视城了,但是我想先到《魔鼎传奇》的片场,去看一看艾米,有日子没去片场为妹妹加油了。
顺便还能远远看看任阿姨的情况,希望她不要过于拼命吧。
我穿戴整齐后,突然想到:我出门的话,要把除了卧室的门都锁起来,至少要把大屋的门锁起来,因为我现在的私人物品都在大屋,包括窃听器的接收器。
我告诉苏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具体去哪里没说,我不说,她也不敢问。
吩咐苏巧看家以后,我当着她的面,把大屋和书房的门锁了起来,因为早就跟她说过我会这样做,她的表情很平静。
最后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应该给苏巧一把防盗门的钥匙。
从方便的角度讲,我不能时时刻刻给她开门,万一她有工作出门,回来的时候却进不去门,一直等我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从监听情报的角度讲,如果苏巧把可疑人物带到我家,我正好可以用窃听器录下声音在mp3里,她对我忠不忠诚,就能更快地知道了。
等到苏巧结束这段时期的借住以后,为了避免她复制我的钥匙,我可以换掉防盗门的锁具。
反正我上次从a级锁换成安全性更高的b级锁,也只不过是花了200多块钱,让舒哲多吹几个气球就回来了。
主意已定,我递给苏巧一把崭新的防盗门钥匙,让她收好,小心别弄丢了。
苏巧突然得到本来没答应给她的门钥匙,一时间受宠若惊,感动得够呛。
“我一定不会弄丢的!”
似乎是为了让我放心一样,她找了一条红绳,把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喂喂,钥匙滑进你用魔术胸罩挤出来的沟里了啊!这倒好,如果有人想偷你的钥匙,可以用盗窃和非礼双罪并罚啊!
用了1个多小时,我坐地铁来到了影视城的门口,却看见了一高一低的两个黑影。
不,不是说他们距离很远才是黑影,主要是他们两个都挺黑。
是牵着狗绳,遛奥巴马的彭透斯。
第452章 瞄准目标,发射
彭透斯看见我,亲切地打招呼,脸上有疤的他和目光凶狠的我,在旁人眼里成了黑手党党员碰头的场面。
“麟,你终于有空过来了,连奥巴马都想你了。”
彭透斯似乎是所言不虚,奥巴马哒哒哒跑到我的大腿前面,用嘴巴蹭我的膝盖。
我发现奥巴马的脖圈上挂着一个塑料牌,用中、英、法三国文字写着“减肥中,请勿喂食”,可以看得出来奥巴马特别恨这个牌子,几次扭过脖子试图把牌子给咬下来。
跟前日比较,奥巴马的确胖了一圈,膨大起来的腰臀配合它依旧严肃的小眼神,显得更加二逼了。
奥巴马在我腿边猛蹭,希望我能给它喂食,或者帮它把阻碍它得到食物的塑料牌摘下来,两个希望最后都没有得到满足,它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咬了一下我的裤脚,扭头去寻找其他好心人了。
一个珠光宝气的肥婆,由瘦成竹竿样的男伴陪同着,正要往影视城的正门里走,奥巴马“汪汪”地冲她叫了几声,结果肥婆被吓得身子一歪,差点把男伴给砸死。
“麟,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让小姐吃薯片了。”彭透斯对我说。
“为什么?偶尔吃一次,不是对艾米释放压力很有帮助吗?”
“麟,你知道,小姐她的体质算不得强健,对多种事物过敏,营养也容易失衡,她自从开始吃薯片以后,变得很容易上火,最近还得了口腔溃疡,相当痛苦的。”
“这……能确定是薯片的关系吗?”
“也有可能是可乐造成的,总之最近不要再给小姐吃这两样东西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真该检讨一下啊!不能因为艾米是我的妹妹,就任意骄纵她啊!看来可乐和薯片真的不是健康食品,像熊瑶月那样抵抗力max的人倒是可以随便吃,像艾米这种体质敏感的人,必须限量啊!
得知现在正是幕间休息时间,艾米在房车里躺着休息,我跟彭透斯告别,顺着影视城的直道跑步前进,不一会就来到了《魔鼎传奇》的片场,看见了停靠在树林边的房车。
先绕到靠近树林的那一侧,确定凯尔这个混蛋没有趴在窗户旁边偷窥,然后才走到房车的前门,对守门的004和005说,我要进去看望一下艾米。
005向里面做出通告之后,从卧室里传出了艾米的声音:“是死男仆来了啊,让他进来吧。”
很不自然,好像嘴里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走进相对于房车的其他房间,非常宽敞明亮的卧室,我看见艾米穿着容易脱换的朱红色小连衣裙,痛苦不堪地斜躺在环形水床上,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呢。
“口腔溃疡很疼吗?”我问。
“当然很疼了!”艾米对我发脾气来减轻自己的痛苦,“都怪男仆带我去吃天朝的有毒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