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儿以后,这些人更是远离老房子。
刚从老房子那里经过,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甚至,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吱嘎一声,海婶使劲儿推开了祠堂的大门。
这一声突来的响声,吓得阎古语猛地一哆嗦。
“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听见开门声,看守祠堂的老妈子快步跑了过来,余光撇到了海婶身边的两个小孩儿,心里微微一紧。
海婶没理会老妈子的问话,只是淡淡看了眼祠堂正殿的方向,冷冷开口,“把祠堂正殿的门打开,两个蒲团准备好,老规矩!”
“那您什么时候来接人?”老妈子毕恭毕敬的请示道,并没有对海婶的不待见而有任何意见。
“明天!”说罢,海婶转身朝祠堂大门走去,老妈子赶忙跟着把人送出去。
等海婶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眼前,她才吱嘎把门关上,那刺耳的动静再次让阎古语一个激灵,她偷偷的环顾着这进院子,院子里有个石桌,石桌旁是四个圆椅,角落里还有一口枯井,坐北朝南的屋子显得特别的大,长廊上挂着蓝色的灯笼,一回头就撞上了老妈子的视线,吓得她下意识的把风哥儿拉倒身后,老妈子深深看了眼两人,声音干哑而低沉,“跟我来吧,这是犯了什么错误?你这是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