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记得,我记得我住过一个很别致的房子,院子里有假山,有小桥,还有好看的花儿,我还掉到桥下的水里了……”说到这儿,狄笙顿住了,眉头蹙了起来,“我妈说我是做梦了!”
阎狼眸光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情绪一闪而过,他下巴抵在狄笙的头顶上继续揶揄着狄笙,“嗯,你是梦里来阎宅给我私会来了!”
“好你个阎狼,学会耍贫嘴了!”狄笙惩罚似的拧着狼爷性感的劲腰,闹腾了一阵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她知道,他是哄她!真傻!
风起,灯动,蓝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透着那样的阴冷诡异。
阎家祠堂。
阎家祠堂占地面积一千五百多平米,高墙耸立,从外观上看来就阴测测的,从主屋到祠堂,三个人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海婶走在前,后面跟着阎古语和风哥儿,一路上,小丫头紧紧抓着风哥儿的手,缩着脖子拉着风哥儿紧跟着海婶,如狄笙所想一般,她确实很多事情都懂得!
她是小孩子,好多佣人说话从来不怎么避讳着她。
什么老房子里经常传来叹息声,咳嗽声,什么月圆的时候有人在老房子里哭唱,说的惟妙惟肖。
老房子是阎宅的半个禁地,老房子的位置在主屋的正北方向,26年前发生了些事儿,那个房子就弃子不用了,之所以说是半个禁地是因为不管是佣人还是家里人都自发自觉的不往那去,不需要有人守着。
即便有时候需要从那边路过,大家也都尽量趁白天的时候,都说那里阴气太重,曾经有几个略微大胆的,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进去过,回来以后一个个都病倒了,脸色蜡黄,白天看着还挺有精神,一到晚上就高烧,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最后硬是这样熬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