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不会死。
巩卿在地板上扭来扭去,汗水渗出来,透着伤口,疼得又是撕心裂肺。
她再也受不了,好歹娇生惯养几十年,巩卿抱住头的双手放下去,忽然撑起身,扑向茶几,双眼犹如要瞪出来一般,“死老太婆,都是因为你,我这么多年没有自己的孩子,你别告诉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静曼翘着腿,第一次,可以以这般眼神睨着她,“你自己生不出半个蛋来,关我什么事?”
“你把我害成这样,我也不让你好受,我就是要让你儿子变成怪物。”
沈静曼抄起桌上的茶水泼向她,“当年,是谁把我和景呈关进了冷库,害得我再也不能生养?要不是你,巩裕能进门吗?”
巩裕这会也不敢帮了,只能在旁哭。
巩卿疼得冷汗涔涔,虚弱地趴在那,“死老太婆,你承认吗?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我生不了?”
沈静曼冷笑下,“我没做过,我承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