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咚地摔在地板上,巩卿哼唧着半晌没起来。
巩裕杵在一边都惊呆了,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事突然发生。
沈静曼心里则是说不出的滋味,要说痛快,可想到自己的儿子,只有气得牙痒痒了。
荣浅往厉景呈的怀里靠,盛书兰吓得握紧厉景寻的手,“怎,怎么回事啊?”
厉景寻伸手揽住她。
巩卿当然不承认,只要她点了这个头,那离死还远吗?
她双膝跪在地板上向前,两手再度抱住厉青云的腿,“老爷,你我夫妻二十多年,您应该了解我,我做不出那种事的。”
“做不出来?那次静曼和景呈被关进冷库,真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巩卿闻言,哭着直摆头,“不是我,真不是。”
巩裕收了收神,自从进了厉家后,一直都是她们姐妹俩得宠,姐姐要真出事了,以后她就只能靠自己和大房抗衡,她二话不说,先砰地跪到厉青云跟前。
沈静曼维持着端庄的坐姿,巩裕开始求情,“老爷,肯定是陷害,姐姐不可能会害老夫人……”
“青云,您信我。”
“这声音,难道不是你的?”
巩卿更加抱紧厉青云的腿,“不是,他们肯定用什么特殊办法处理过了,老爷,老大最懂那些,您要明察啊。”
厉青云居高临下盯紧巩卿的脸,眼中的愤怒昭然若揭,几乎藏不住,一张老脸狰狞的扭曲着,“你听听,到东苑的摆设你都说得清清楚楚,楼梯口挂得画你都能说出来,还有什么可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