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发言过于羞耻,可惜我现在没力气踹他,只能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以示警告。对方全然不惧威胁,手掌掐扶住我的腰肢,想要压着我慢慢往下坐。四肢酸乏无力,我干脆耍赖似的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哥哥气恼又无奈的掐了我一把,且吻且哄,终于还是进入了大半。
“涨……”始终紧绷着的某根神经逐渐松弛,身体、头脑都像被浸泡在一杯甘甜浓郁的热巧克力里,‘我是被他爱着的’,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鲜明,仿佛童话里柔软舒适的二十层鸭绒睡垫……于是最隐蔽、最细微的那点不适也被放大成了难以忍受的‘委屈’,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泪眼汪汪的拼命撒娇:“不舒服……不舒服!”
“很快,很快就好了。”哥哥亲吻着我的耳背和肩窝,一边调整姿势,耐心等我适应。不断抽跳的青筋和泛红的皮肤告诉我此刻他并不好受。
身体总是比嘴巴诚实。迟迟得不到肯定答复,艾瑞克终于意识到是我在捣乱,当他带着怒气和笑意,不打招呼就向里顶弄、整根没入时,我陡然生出了一股‘被捕获’的窒息感,剧烈磅礴的欢愉瞬间席卷了所有理智,我知道自己含的很紧,收缩抽搐的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甚至能感知到他的形状。
“慢点、慢点……”不间断的快感和某种不知名的酸楚交融在一起,很快冲破了眼眶的束缚,该死,平时我怎么可能哭的这么狼狈?都是他的错,都是他讨厌!始作俑者掐着我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一下比一下蛮横,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抑或这只是本能?
“呜呜呜呜不要了,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
汗水和眼泪挂在睫毛上,视野之内一片迷蒙,哥哥低头吻我的嘴唇,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水:“可以哭,甜心,想哭就可以哭。”
我下意识的嘴硬反驳:“我不想哭!”
“没有人会觉得你麻烦,”他把我抱得更紧,过多刺激涌入大脑,一瞬间好像有谁按下了静音键,天地宇宙都只剩下这句低语:“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