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啃完了排骨,苏仟心满意足地吃着自己的那份主食。
“什么?”
“排骨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苏仟一脸茫然:“难道里面有花椒粒我没吃出来?”
沈何夕一脸无奈:“没有花椒……我不是说调料,我是说别的……”
“肉很特别?还是话梅非常贵?”苏仟的脑子里还是刚刚果香丰满的美妙口感。
沈何夕摇了摇头:“算了,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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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下班后的俞正味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一家酒馆,打开门,一群腐国人正在气氛热烈地打牌。
“嘿!wei来了!”一个穿着马甲的壮汉招呼了他一下,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俞正味坐过去。
“tom!来一杯热蜂蜜酒!”
俞正味跟吧台打了一声招呼,大步走了过去。
“wei,你今天又来晚了!我们刚刚看完你推荐的那个节目,广告之后只剩花絮了。”马甲壮汉叼着一根烟没有吸,他一边发牌一边和俞正味交谈着。
俞正味没去理会摆在自己面前越来越多的几张牌,他看向壮汉:“亨利不是去参加过第一期节目么?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提起亨利,壮汉哼了两声:“他最近一直在研究新菜,别说出来打牌了,连上个月的聚会都没有来。”
“他不会真的是被那个小姑娘给骂惨了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必须去他家里嘲笑他。”有人笑着大声说道。
“哭鼻子的亨利!”酒馆里的其他人也在起哄。
也有人对这个节目更了解一些:“据说首都的一些餐厅都排队报名了这个节目,想要上去的都是主厨级别的。”
“对啊,前几天听说凯利那个只有脸能看的家伙也参加了那个节目。”
“凯利?据说他辞职了。”
“难道也是被那个小姑娘骂到哭鼻子了?”
“想让他哭,给他的蛋蛋上来一拳他能哭一天!”
在座打牌的人多是厨师,混熟了之后颇有一点荤素不忌。
“我看了他的那一期,他一心想找茬,结果切牛肉的时候切出了停刀的痕迹……被那个小姑娘抓住批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