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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六爷回来的时候见到自家狗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他欣慰一笑,很快他就笑不起来了。
床上落的狗毛比以往都多,多到他想要装看不见都不行!
除了床,他一不小心在浴室的厕所里看到了同样灰色的毛发,甚至于落的太多,把厕所堵住了。
闫六爷轻轻扫了一眼,注意力瞬间被角落处的一个带血的刷子吸引住了,刷子中不但残留着血迹,还有几根缠绕的狗毛。
男人深邃的眸子瞬间染上暴风骤雨,“二哈……”
昏睡的唐宝蝉硬生生被冻醒了,睁开眼,对上男人风雨欲来的黑眸。
“嗷呜~”唐宝蝉冲他叫唤了声儿,与平时一样撒着娇儿卖着萌儿。
闫六爷一只手按着她的狗头,另一只手拨开她的皮毛,当一条条血丝出现在眼帘时,他一下子沉了眸子,“为什么抓?”
唐宝蝉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汪汪!”痒呀!
唐宝蝉爪子放到肚皮上,准备再挠挠,却被男人抓住了。
“哪里痒,爷帮你。”与表情不一样,闫六爷声音出乎意料的轻。
唐宝蝉条件反射地指了指肚子,那只抓着她的手很快就移到了肚皮上。嗯,不过不是抓,而是摸,一种奇怪的力度摸着,比抓的效果还好,一下子就不痒了。
“汪汪汪!!”好腻害!!
唐宝蝉新奇地看着男人,殊不知声音温柔的闫六爷早已怒气沉重,薄唇抿成了一条冷冽的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