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老司机唐宝蝉竟无言以对,便宜爸爸确实没有进【一】去,只不过刚刚那样比进【一】去还让人害羞,肿么可以介样?
“宝婵这是害羞了?”闫帝亲了亲唐宝蝉的鬓角,手早已钻进了衣服里,两三下就全解开了,“上次锻炼很有效果,以后要继续保持。”
唐宝蝉不知道是被他说蒙了,还是被他的行为吓蒙了,总之衣服脱光之前她都是木愣愣的。
前两天那个冷脸不高兴的男人仿佛是她的错觉。
“爸爸,我这次没发病。”唐宝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从刚刚到现在,她都没有不舒适。当然,那颗药丸不算,以往就算吃了药丸都会有些胸闷,而刚刚一点都没有!
“嗯,我知道。”闫帝早已把她剥光,“所以要继续锻炼。”
“不公平!”感受到身下的人还穿戴整齐,唐宝蝉顿时不满了。
闫帝托着她的腰,好整以暇:“哪里不公平?”
唐宝蝉涨红了脸,“你、你有衣服,我没有……”
闫帝把缩在下面的唐宝蝉往上提了提,平静道:“很公平,宝婵的衣服是爸爸脱的,那么,爸爸的衣服自然由宝婵脱。”
“……”为毛有种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亏的感觉?
唐宝蝉泪眼望天,这种被人调戏却不能反调戏过去的赶脚好憋屈!老天玩儿她!
尽管各种想要反调戏回去,唐宝蝉还是不敢的,不为了身体着想,人设也不允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