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美术、体育也是普普通通,啥也不擅长。
除了跟着爷爷学的厨艺,稍稍拿得出手外,她真是什么特长也没有。
织毛衣,做包包那些,她也只是会而已,远远谈不上精通。
她偷偷瞥了眼连烜,发现他的注意力似乎有些不集中,这种时候,居然没有落井下石地奚落她。
“嗯,很能干,如果字能认全就更好了。”连烜口里淡淡飘出一句话。
薛小苒顿时憋气,皱着鼻头凶巴巴地瞪着他,“我迟早会认全的。”
“好,我等检查。”连烜瞧着她故作凶狠的脸,实在没忍住,伸手搓了搓她有些炸起的小碎发。
“别把我头发弄乱了,梳头发麻烦得很。”薛小苒白了他一眼,拨开他捣蛋的手。
没有橡皮筋和小夹子,光靠发带固定头发,发髻可不是那么容易扎好的。
“喜欢这画?”连烜也不恼,瞧她一直盯着手里画,嘴角不由翘了翘。
“嗯,喜欢,很像我们这一路赶路时的情景,不过,这桃花要是带了粉色会更好看些。”
赶路的时候,路旁就有不少粉色的桃花竞相开放,她坐在车上,闲着无聊,就和他说起路旁都有些什么花草,说得最多的,就是粉团粉团的桃花了,没想到他都记着。
“以后,给你画一幅完整的水墨画。”连烜压低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几分不可觉察的温柔。
“好哇,好哇,要大幅的,装裱起来,挂在墙上,每次瞧着,就能回想起,咱们赶路的旅程,嗯,有多枯燥和无聊,哈哈。”
薛小苒原本想渲染得煽情一些,可是,仔细想想,坐在马车上,又颠又闷,对着不爱说话的连烜,又无趣,窗外的风景日复一日地重复,说实话,真没有什么太美好的感受。
“……路上很枯燥?”
她一路聒噪,他倒没觉着枯燥。
“嗯,除了做做针线活,啥事也干不成,能不枯燥么。”薛小苒两手一摊,“做针线活还得预防马车颠簸或者刹车,要不然指头都不知道被戳破多少次了。”
“买一副围棋,下次我和你下棋。”连烜想了想。
“围棋?不喜欢,太复杂,看着脑壳疼。”薛小苒拒绝,还不如做针线活简单呢。
“……”
连烜忍着扶额的冲动叹气,“那你以前平常的消遣是什么?”
“平常的消遣?”薛小苒眼神古怪地睃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这里又不可能有。”
平常的消遣,当然是追剧、看小说、刷围脖、刷抖音等,在网络的大海里自由冲浪了。
“什么东西不可能有?”连烜蹙眉,“说说看,回祁国以后让人帮你找一找。”
“呵呵,谢谢好意,不过呀,找不出来的,那个,连烜,我走了啊,给你送信去。”
能找得到才是见鬼了呢,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结,薛小苒脚底抹油,找借口溜了。
连烜盯着她纤细的背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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