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拖出去埋了不就得了。”
端瑞并没有夜珍珠那般惊慌失措,懒洋洋地、一脸不以为然,还顺手把夜珍珠的脑袋往下推,示意着什么。
夜珍珠一脸茫然,然而,她很快无师自通,低下头……
出乎众人包括夜萤自已想象的是,她在大牢里并没有受苦。
一上了押解她的马车,便有一名女差将她手上的镣铐解开了,还亲切地问她要不要喝水。
若不是女差一身戎装,夜萤差点以为自已是随着大部队出来郊游了,好不悠闲。
呃,原来在大夏朝坐牢是这样的吗?
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不好过啊?
而大牢也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暗无天日,牢里虽然也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但是甬道的墙壁上,都插着明亮的火把,照得整条路亮堂堂的。
女差将她押解到牢里时,还态度温和地道:
“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摇这个铃,我们有当值的女差,听到铃声就会过来。”
夜萤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被这个女差的好态度弄懵了。
她的第一感觉是,这女差肯定被家里人塞了银子。否则,怎么可能会对她这么善待?
然而,似乎又不象,根本没有时间塞银子好不好?夜萤仔细回想时间差,她记得这些官兵一到柳村,把她逮着了就走,似乎就专门为了逮她一个人似的。
那种情况下,家里哪还有人记得塞银子啊?
“呃,那个,你知道我们村现在情况如何了?”
夜萤试探地问了一句。
“无可奉告,我只是当差的。”
女差扔下这句话,便把牢门锁上,转身离去。
夜萤摸了下鼻子,这才回身打量了一下自已不知道要被关多久的监牢。
呃,前世今生,自已还是第一次坐牢呢!
大牢不是没亲自见过,以前她采访杀人犯时,曾经进过监狱,隔着铁窗采访对方,看着犯人或者嚣张或者痛悔。
现在她才发现,没有自已坐牢的人,是不会有切身体会的。
哪怕这间牢房看上去简单,甚至还有点难以言说的舒适,夜萤依然觉得自已心里长了草般地发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