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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温凉 画七 2310 字 1个月前

沈徹见状无奈,只能轻轻捏了捏她娇嫩的小手以做惩罚。

他知道她不会的,这个小傻子永远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外人皆说她高傲自恃,其实她不过是执拗罢了,心底比谁都要纯良。

外头那些女子,哪里及她分毫?

雨绵绵地下,落在两人的发丝肩头以及袖口处,雨势并不大,带着润湿的气息,倒是使得气氛更为旖旎。

顾温凉玉白的手腕一动,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沈徹强硬裹得更紧,不由得咬唇望他,任他所为。

京都距离江南多远,她来时已清楚地感受到了,沈徹赶了两天两夜,再是强健的身子怕都撑不住了,好容易到了,连个觉都没睡好,眼底的乌青瞧得她心间一颤。

正在这时,青桃在远处背对着他们低低地道:“王爷,小姐,外边老太太遣了婆子来接小姐回去了。”

顾温凉脸上如火烧一样,顾不得沈徹陡然黑沉的脸,急急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出来有段时间了,外祖母心底忧心。”她垂了眼眸,声音娇软甜糯,沈徹听着,再大的火都消了。

青桃过了一会子,才缓缓踱步走到了顾温凉身侧,对着沈徹毕恭毕敬地行礼:“王爷金安。”

沈徹低低嗯了一声,目光黏在顾温凉精致白嫩的侧脸上移也移不开。

青桃见了这样子,心底倒是庆幸不已,原以为王爷因了之前那事,怎么着也有过不去的心结,不免担忧自家小姐嫁进王府会否站得住脚跟。

如今一瞧,心底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去。禹王爷都跟着小姐来了江南,可不证明了对她的情深义重吗?

只是该说的事还是得说,青桃含笑开口:“小姐,老太太派的婆子在找您呢。”

顾温凉轻轻颔首,如玉的面庞雅致动人,触及身边灼灼的视线,她素手挽了挽耳边的发丝,露出白皙小巧的耳珠。

“我先回了,外祖母与舅母都等着呢。”顾温凉瞧进沈徹深幽的凤眸里,低低道。

沈徹微微皱了眉,也是无奈。

好不容易见了面,说了不到几句话,便要回了,禹王爷心底不满得很,又到底得顾忌着她的声名,只能作罢。

再等两月,将顾温凉尽快娶回王府才好,这样偷偷见面的滋味真是挠心挠肺。

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若在林府受了委屈务必使人来告诉本王一声。”

青桃撑起了一柄描着素雅香荷的油纸伞,顾温凉在伞下轻笑,低低应了一声好,眉眼弯弯,露出两个娇软的小梨涡。

沈徹瞧着,也顾不得还有丫鬟在旁边,一把扼住顾温凉的手腕,将她拥入胸膛,下巴抵在她的青丝上,低低喟叹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温凉的耳后:“温凉……”

顾温凉微微瑟缩了一下,脸上滚烫,不由得推了他一下,又急又羞道:“你干什么呀?有人瞧着呢!”

沈徹凌冽的目光淡淡扫向呆若木鸡的青桃,后者忍不住一个哆嗦,手里执着的伞掉在了竹叶覆盖的地面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顾温凉瞧了这一幕,更是羞恼交加,又被他死死扣在怀里,远处婆子的呼声隐隐传来,她急了,重重地踩上了沈徹的绣金线软靴。

沈徹吃痛,不恼反笑,觉得她这般羞恼着在他怀中的样子迷人得很,当即得寸进尺,声音里带了诱哄:“乖,叫阿徹。”

顾温凉狠狠瞪了他一眼,面色隐隐冷了下来,沈徹心中一个咯噔,只道自己太过心急了。

他有些遗憾,浅浅一笑就准备放开她,下一刻,便听到怀中的人颤着声音软软道:“阿徹……”

沈徹身子一僵,狠狠吸了一口凉气,一股灼热感从下腹传到脑子里,轰隆一声炸了开来。

顾温凉却借着这个机会脱身了去,嗔怒地望了他一眼,急急地走出了竹林。

她的背影袅袅婷婷,却又带了一丝旁人察觉不到的慌乱,雨丝在她身后飘落,落成了一个朦胧的世界。

沈徹低低一笑,对着空旷无比的竹林道:“去查查林家。”

竹林里无人应声,只有簌簌的竹叶轻响合在这江南的雨幕中。

顾温凉直到进了林府,才恢复了面色,青桃紧紧跟在她身后,也是欲言又止:“小姐……禹王爷,怎么来了?”

顾温凉咬住下唇道:“许是来处理一些事吧。”

话才落,丫鬟挑了门帘,一股佛香味扑面而来,随之落入耳中的,还有老太太的追问声:“可来了?早晓得就不该叫她出了去,外边又落了雨,还不知着凉了没?”

金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柔声安抚:“母亲莫担心,温凉人也不小了,且您方才也派了人去找,算来应该已到了。”

老太太这才低低叹了一声,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我这老婆子怎么不担心?就怕她随了她母亲的前路!”

顾温凉的步子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加更,按爪吧。笔芯~

第35章 颠倒黑白

可里头的人已听了动静, 顾温凉听见老太太拐杖落地的声音,急忙加快了步子迎了上去。

“外祖母快坐着。”她虚虚扶了老太太的手,老太太年事已高, 就怕哪里磕着碰着。

“温凉可有着了寒?快!将先前吩咐熬下的姜汤端上来。”

屋里暖和, 青桃替顾温凉解下了披风, 拿在手里候在了身后。

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红枣亲自端了一小碗汤羹过来, 放在顾温凉的椅案上,上头还袅袅冒着热气,一股浓姜汁的味道霎时传遍了屋里。

“小姐快趁热喝了吧,老太太老早就叫厨房备好了。”

顾温凉抬眸, 透过面前一层蒙蒙的热气, 执起玉勺喝了几口, 心里却想着之前老太太与金氏所说的话, 怎么也理不出一个章程来。

看来当年娘亲的死, 另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