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恩这就搞不懂他干什么总看一个长得算漂亮,但职位和好莱坞这条路三百公里外都没有交叉点的人。
坦白来说多萝西长得不错,金发女郎,还是西班牙后裔,但因为混血也看不太出来拉美情调,只能说五官比一般日耳曼人精致,因为气质不是野性那款也并不引人注目,反而有种书呆子学究感,尤其是一堆堆专业词汇长难句糊人。
“不,我觉得这种纪录片讲解用男性比较合适。”伊莲恩说。
在一个作品里,如果一个女人热泪盈眶的说那家人太可怜,人们会说这是因为女人软弱。
如果一个男人热泪盈眶青筋爆起来喊美国对不起这群人,人们会说这是美国对不起这些人。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不走女权路线了?”多萝西正打算下船去喊服务生买单,还没上码头站在甲板上打趣了伊莲恩一句。
“不,这不冲突。”伊莲恩说,“我又没有要全女性拍摄。”
蒂珀夫人非常给面子的笑了,“在我们那个年代,如果有人说我们是女权主义者,我们哪怕心里偷笑,表面上也要装出来你再这么说我我打你。”
“我送你们两位回去吧。”等戈尔夫妇走后,克鲁尼突然提议。
多萝西看了眼手机,指了下旁边的车,笑笑,“我还有点事,让黑尔送你吧。”
伊莲恩后知后觉她是全场唯一一个没顾上喝酒的。
“那有劳你了。”克鲁尼把钥匙隔空扔过去。
伊莲恩第一下没接住,又飞了,还是多萝西弯腰截住了差点进水的钥匙,又给她扔回去。
上车后才点火,等多萝西那台银色的宝马开出视野,伊莲恩才放下手刹,克鲁尼打开空调把窗户绕上去,一脸严肃的说,“哥们,那个弗泽女士到底是什么人?她是干什么的?”
“你不觉得更重要的问题是,戈尔想干什么吗?”伊莲恩对这问题表示无力吐槽。
“dude,she has guns。”
“哈?”伊莲恩愣了。
“她带了枪,她就带了枪长驱直入的进了副总统的宅邸,然后一起出来吃饭,你不懂英语吗?我说她拿着把枪。”
“她是驻俄大使馆常务秘书,牛津大学古典学系毕业,修古希腊语,认识茱莉亚·玛琳参议员,她们两个关系貌似可以。”伊莲恩没差点笑出来,“估计是坐办公桌的,你想多了。”
带枪就带枪呗,田纳西也不禁枪。
有枪不等于有子弹。
克鲁尼半天后反应过来是自己表达问题,“不,我的意思是她跳过了所有安检环节,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拿着枪到处走,一把mark xix,一把cz75。”他点了根烟,“我拍电影的时候都没有用过那两款。”
“什么电影用一分钟射速一千发的枪?”mark xix才卖几千刀,她还买了把呢,又不是军用,还送子弹。
伊莲恩开了个玩笑后不胡扯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群人想干什么,但是如果他们要轰动效果,就会公关奖项,扩张知名度,这就是一个双盲试验,但结局大家应该都会满意,所以谁在意他们想干什么?”
克鲁尼把窗户放下来,“不是那么单纯的吧,我有fbi的朋友,我……”
伊莲恩摆手,“嗯,我还给弗吉尼亚参议员当保姆看孩子来着,打住,你这算违法,我不想接法院传票。”
“问题是她父母!”克鲁尼白她一眼,“她父母的档案都是不可访问,你知道fbi不可访问是什么概念吗?”
“你怕得罪布什?”伊莲恩干脆些反问,她这方向看去克鲁尼的烟在月光下一明一灭。
“那是总统。”
“哇,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无视政治身份的。”伊莲恩没忍住开嘲讽。
开完有点后悔,但想想自己的想法差点就给抢了送人,那群人都没有care过她的想法,她为什么要care别人的。
克鲁尼很明显没想到伊莲恩这句回答,笑着说,“看来你不常看电影。”
“我对好莱坞没什么执念。”伊莲恩如实回答,“我生于新奥尔良,我努力了小半辈子想混入社会主流。”
克鲁尼把烟熄了,“演员不算主流吗?”
“如果我认为是,我现在会对你像我对弗泽一样客气,哪怕她暗地里卖了我还顺手捅刀未遂。”伊莲恩停在四季宾馆门口,“所以讲解你不去我也可以安排别人的,因为我是一个nobody,你有别的考量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没用吧。”克鲁尼也很无奈的说,“这个问题早就已经不是导演是不是名不见经传,你是不是有名范围了,波士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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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戈斯:耶鲁大学古希腊语系毕业,他是who有百度百科
卡梅隆的末世黑天使(对,拍阿凡达的那个)被告了抄袭,打了好几年官司没发生什么,因为还有一个致敬借鉴的问题,加上卡梅隆名气更大
但如果说民主党或者共和党的政治家抄了别人的idea那就成scandal了,不管你是谁,因为美国两党执政,另一边肯定给搞个大新闻。
平心而论,克鲁尼还是很帅的!但是跟政治走的非常近但没政治敏感度还经常闹一个大新闻的也就他了。
那句希腊文的意思是如果人想要无所不在,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无知,多萝西故意这么说的,就看谁以切身行动来接这个梗2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