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稿子交上,加上门德斯可能压抑艺术家喜欢出风头的本性太久,出席几次脱口秀,顺带出版社宣传,伊朗门事件的余热,稀里糊涂上了一次亚马逊排名,虽然不是第一但好赖进了前十。
对于一个新手作者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成绩,算上没出售之前的稿费和版税,她现在税后有近百万美元入账。
伊莲恩感觉自己又重新回到有钱富二代的生活里,二话不说六十万美元出手在长岛买了栋别墅,二十万扔在花旗死期利滚利。
——虽然这本书直接造成了她把原来论文又重新写了一遍,把新的案例补了回去,还承认了自己开始时遗漏案例。
金钱和学术界声名不能两全的可悲。
赛琳娜甩给她一沓房产资料,“谁在意你实际上跟沃森什么关系,反正你需要在比弗利买栋房子,如果你非要读学位去耶鲁读艺术,你片酬不是有五十万美金吗?”她以命令式的语气结束了这段对话。
“我现在没钱了,片酬要等上映后才能到账。”伊莲恩看着房子售价,一脸卧槽。
真贵啊。
按照洛杉矶市房价来说,谁会花一百万美元买一栋才五百多平还根本卖不出去的房子。
蛋疼,太蛋疼了。
“你还可以卖小说影视权,然后保留改编权,到时候你可以去当编剧。”赛琳娜分析道,“这题材非常符合奥斯卡式政治正确,所以你可以找个导演把小说卖了,我可以联系一下环球,路易莎不是弄了一个制片公司吗?什么贝拉唐娜,实在不行你卖给她。”
伊莲恩觉得赛琳娜真看得起她,“姐姐,你觉得我会写剧本吗?”
小说她能走投无路套用阿列克谢耶维奇风,但是剧本貌似不行。
“反正你现在有钱有gpa,你去学个文学学位得了。”赛琳娜果断用伊莲恩想读博士的点开嘲讽。
“但比弗利的那个我也买不起啊,谁能借我一百万美元买个房……”伊莲恩掏手机,“我才还了路易莎那十万美元……”
她用计算器算了下最便宜的房子首付,“等这部电影上映了再说吧,我现在没有六十万的现金。”
“你可以考虑再接几部。”赛琳娜台词是预备好的,“上点脱口秀,客串一下,演几个美国式恋爱喜剧,保持你的热度。”
“合同给我发过来我看看吧。”伊莲恩没说死。“别的事找机会我会处理的,你就放心吧。”
赛琳娜半信半疑,但还是信了一毛钱伊莲恩的智商。
草草翻了一下几个片约,伊莲恩发现赛琳娜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经纪人,拿给伊莲恩的片约还是不错的,虽然她不是重点培养对象,但至少都是不错的制片公司,不错的导演,虽然一直拒绝让她走海外避税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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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
墓碑是白色的,没有刻上寻常的d,m开头的生平,没有名字,生卒年一应从缺,只有一句希腊文所写的——最美的,不会为谁停留。
匹兹堡松鼠丘犹太人社区街道交汇点正对这个目的,车水马龙,人影来去和无数静静的点缀在绿色间的白色墓碑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这里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线这边是人间,而那边是地狱。
多萝西坐在街对面的咖啡厅里,眺望了墓地一眼。
一趟巴士经过,对面墓碑下多了一束白色的马蹄莲。
多萝西结账,合上电脑,迈步越过了分离生者与死者那条看不见的线。
她拿起那束花,里面有一个塑料袋,里面一个u盘,花上面的卡片是献给阿尔提克斯。
简直是共和党的传话筒和被害妄想症的完美结合。
多萝西一脸尴尬的把u盘倒出来,虽然上面没水依然用纸擦了好几遍,插到电脑里打开里面就是一个文档,里面一串数字,随后她把u盘掰断泡在那束花赠送的水里,回到车里,驱车自城北上了高速。
就在把灯光切换成远光,晃在牌子上,提示还有二百七十三公里抵达华盛顿的时候,她手机连着开始响。
多萝西从副驾驶座椅上的米色提包里拿出手机,解锁屏幕,一条短信,一条快讯。
——新闻快讯,威尔逊大使撰文攻击布什政府受贿发动两伊战争。下面是链接。
另一个是私人号码。
——你怎么看?
多萝西敲了这样一条短信,切换键盘输入法改用希腊语,“怜悯是一个人遭受厄运而引起的,恐惧是这个遭受厄运的人与我们相似而引起的。”
亚里士多德的名言之一。
她看了一眼没拼写错误就按了发送。
很快对方回复了。
——有办法让诺瓦克闭嘴吗?
多萝西回复。
——和从俄罗斯人手里抢斯大林格勒一样难度,除非上帝显灵。
——也许是上帝说话的时候了呢。
多萝西把车靠边停下,打电话回去,“他是记者,而且已经答应和我约谈了,看在上帝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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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记得布什同学的特工门吗……
没印象的百度一下
国外研究人员发nature还是很容易的,当然这里是调侃,主要原因是老师厉害和想法厉害,还是货真价实有水平的。
美国本科毕业可以直接读博士。
刷朋友圈的时候看见有人说纽约长岛的房价叫做:任尔东西南北风,我就是一动也不动
烛台背后就是讲一个钢琴家和lover的故事
美国的传记只要带上cia就能卖一百万或者二百万版税,因为书比较贵,貌似卖几十万本就差不多这个数了,详见琳赛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