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元朝本该有六百年国运的朝代,只匆匆六十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想来就是冥界那位大能者以真身镇压的结果吧?
却不知道,这位大能者带给这个民族是多大的苦难!
整整从元朝覆灭的六百年,这个民族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明清时代的具有代表性那些灾难,近代史中那些惨无人道的历史画面。无一不是展示着灵脉丧尽,龙脉消散后,天道命运对于这个民族的惩罚!
毕竟借助灵脉强行对天地进行夺取,这件事情总是有亏功德的。
忽然,我皱着眉头想到,如果我前世真的是天风神君,那么冷寒所代表的黑蛟已经在我的手臂上,魂魄开辟了那个验证的地方。
镇压在古墓中的那个大能者不会不会就是水玉神君?
很有可能是他!
冥界最伟大缔造者!
相信也只有他有能力镇压一条龙脉!水玉神君的身体应该是最接近真龙的人,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个元朝古墓中的大能者会是水玉神君。
既然来到了这里,我思忖了一下继续向内走去,因为神识掠过,我竟然没有感觉到仙心的存在,还有那股子**辣的波动。
难道必方带着仙心走了?
大概两个小时的跋涉之后,我终于在凌乱的地下世界中找到了当初那个地火池子。
这里一片死寂,只有一道微弱的光从上面镂空中照射下来。火池已经熄灭很久,地面上是龟裂的火山岩组成的池面。上面晶晶点点,却令我倒吸一口气。
好多的钻石!
这算是来到这里最开心的事情了!出门都能找到值钱的东西,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抽出来,微微灌输一些法力,让它变得更强,更韧。
不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有机会再来到这里,我尽可能的如同贪财的老财主一般,不管大小,把表面裸露在外的钻石原石纷纷挖掘出来,足足上百颗!最大能有半个鸡蛋大小,发财了,发财了!咧着嘴我傻笑了好一阵子,才发觉头上那微弱的光已经消散不见,天空上星光都是稀疏的,东北的冬天,星星都被冻得躲起来了。
懒得再绕路返回,直接双手灌输法力,让双手坚若锤凿,就顺着这个陡峭到了极致的洞口向上攀爬。
当爬到上面后,才发现这不过是一个小山包而已。旁边有微弱的流水声,凝目望去是一股子潺潺泉水。
打开何伟给我的定位系统,确定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仗着自己现在技艺高超,法力雄厚,也不管这山里能否碰到老虎、熊瞎子还是野猪,摸着黑的往c市的方向跑去。
还别说,趁着天黑路远,这深山老林里人迹罕至,我还真抓着只野狍子,这东西长的跟鹿差不多,但是二的很,老远就看到它了,等我跑到它身边,跟没事儿人似得,我一巴掌就把它给拍晕过去,丢肩膀头上就往山下继续跑。
半路上这傻狍子醒过来,又是一巴掌!
等我跑到之前让何伟帮忙停车的地方,找出一捆绳子捆个结实后,开车直奔何伟家。
好歹招待了我一顿,这东西在山里被抓这那叫盗猎,警察抓着也要收拾你一顿,可你拿到朋友家,嘿嘿……那叫美食!
给何伟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居然在值班后,告诉他赶紧到门口等我。
见了面自然寒暄了一下,何伟也没问我为什么要再次回到长白山里,我也没说。反倒是神秘兮兮的把活着的狍子拽出来给他看了一眼。
这货眼睛都放光了,低声对我说千万别诈唬出去,等他消息。
然后转身就走。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后面跟了七八个大小伙子,年龄都和我差不多。有几个还面熟的很。
“走走走,咱们回家吃去。让你嫂子把这玩意儿拆卸开,留两条好肉带给你父母,剩下的咱们兄弟今天晚上夜宵都干掉。”何伟哈哈笑道。
用手机打电话,订购了一张明天去首都的机票,我知道云天教授的那个学生就在首都大学的考古系。
总觉得还没必要动用太易先生那条线上的关系,毕竟还不是什么大事。
等找到了再说也不迟。
一夜畅饮,兄弟们都很开心。
喝到浓时,不由的谈到新年的那件事情,虽然上面给下了封口令。甚至很大一部分市民都采取了另类的删除记忆的方式。
不过这些经历过阵仗的警察、士兵们却没有这样做。这是一种难得的人生历练,是最好的人生经验。
哭过、笑过后,第二天早上他们上班,我独自一个人登上了去往首都的机票,至于狍子肉?还是留了下来。
一天后,我才找到了当初七宝葫芦的主人,那个考古系的高材生。
通过他的介绍,联系到他的导师,又通过他的导师联系到了几个比较有名,且对元代有兴趣的几位老教授。
也没有去陈述怎样的一个说法,只是谎称自己对元朝古墓非常有兴趣,是一个民间爱好者。愿意出资寻找古墓的下落,并且寻找到的任何有价值的文物,我都不要。
惹得几位老教授不肯信我,最后逼得我没办法又找来了个律师,把合同一写,我投资他们帮忙寻找线索。挖掘的事情我们两方面都不插手,一旦找到会递交报告给当地政府以及中央政府,保证文物不会流失。
甚至这几位老专家还联系了某些大人物,拿到了一定的军队调动权限。
然后,这才防着贼一样让我先期打了五十万块钱到他们设定的公共账户中去。汗!任凭我百般说辞,几个老教授就是把我当作了盗墓贼,认为我没安什么好心思。
经过一个月的整理,几个老人把其实已经推断出来的几个具体的方位地图、资料都查找到了以后,才通知我可以出发了。
结果当出发的时候,我的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面容冷肃的人,一看就是军人出身。身上有一股子肃杀的味道。这?当我是敌特啊?
直到这个时候,分别是唐老、陆老、陈老,三位专家以及他们带了十几个学生上了火车。
在火车的包厢内,三个老人家很郑重的把我请了进去。
这算什么?三堂会审呀?
“杨先生,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但是,我们几个老朋友依旧不能完全的信任你。可,现在我代表两位朋友问您一个问题,希望能够如实的告诉我.”唐老问道。
唐老一身中山装,黑框的眼睛厚厚的镜片显示出他学者的一面,一双手没有文人的娇柔,反而粗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