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里,我死了吗?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仰卧在一张病床上,但是手脚都被皮扣束缚着,将我紧紧束缚在病床上。
后背传来的疼痛让我直抽气,不过这也说明,我依旧还活着。
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惨白的墙上没有一扇窗户,仅仅只有一扇铁门和一个换气的通风口,旁边的手推车里放着许多的手术用具,摆放得非常的整齐。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是怎么被血太极的人转移转移出来的?灵处部足足七八个守卫,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们带走啊。
“怎么样?”
“不行,无法提取,看来只有尝试第二种办法。”
“他醒了没有?”
“喂了解药,应该快了。”
“嗯,等他清醒了再叫我。”
铁门外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其中一个我听出来是郝医生的声音,另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不过他们对话里透露的信息,似乎血太极的人已经尝试过夺走我手心的地府鬼令了。
我抬头艰难的看了一眼,令纹在手心完好无损,连我手掌的皮都没有破损一块,看来他们进行的很不顺利啊。
不过接下来他们想怎么办,直接剁了我的手吗?还是抓出我的魂魄?或者是用什么办法逼迫我交出鬼令?比如,杀了我?
我忍不住自嘲的一笑,好像自从手上出现这个令纹开始,我就随时在和死神打交道,随时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弄死,或者谁想要弄死我,这样的生活,虽然很刺激,但刺激太多了,心脏也会受不了的。
反正现在没事,不如探探他们的口风吧,多了解点信息,就算死了也好给钟老他们报信不是。
诶,怎么又想到死上面去了,我什么时候已经对生死如此看淡了?
我吸了口气,大声喊道:“外面那个家伙,别等了,直接进来吧,大老爷们儿有什么直接点,别婆婆妈妈在背后搞小动作,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外面安静了几秒钟,接着铁门被推开,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手上也是黑色的手套,连脸上都带着黑色的面罩,在额头最显眼的位置,一个碗底大小的血太极异常刺眼,被白色的线条特意和衣服区分开来。
黑衣人唯一外露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不过这双眼睛怎么说呢,和我看以前隔壁快入土的老头差不多。
“哟,血太极的人就这么见不得人啊,从头到尾都捂得这么严实。”我冷笑道。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啊,而是围着病床来回转了好几圈,最后一把抓起我的右手,用力的掰直,仔细的看着我手上的令纹。
这家伙的力气好大,捏得我非常的痛,而且他的手很稳,我用力挣扎了几下,他抓住我的那双手竟然纹丝不动,连晃都没晃一下。
“怎么,想给老子算命啊,告诉你,爷爷我不需要,赶快把我给放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
我话还没说完,这黑衣人甩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来,这速度,这角度,这力道,直接把我给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