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爱上我?像你这样的浪荡公子,也知道什么是爱?”白衣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北堂瓒,声音清冷。
北堂瓒邪气的挑起唇角,看着已经泛黑的指尖,不但不担心,反而还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是看到猎物的狐狸一般的看着她:“美人儿,小爷我不管你有没有定亲,你这个人,我要定了!”眼底的势在必得,让白衣女子为之一惊。
“若是刚刚他哪里得罪了冰姑娘,还望你多多包涵,但烦请你交出解药,这个玩笑开不得!”立在一旁的名潇飏,总算认出来眼前的白衣女子,原来,她就是与潇溪关系极好的那位神医。
“开玩笑?明少侠,你看我哪里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真不明白,像你这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与这种浑身上下散发出铜臭味的男人在一起,简直有辱你的形象!”冰凝嫌恶的打量着北堂瓒,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阴沉。
“等等,你认识她?”好不容易插上嘴的北堂瓒,面带激动的看着明潇飏:“你居然认识她?”
明潇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只是我认识她,溪儿认识她,就连你自己本身,也与她有关系。”居然连自己的表妹都不认识,白长这么大了。
“我与她有关系?”北堂瓒细细的品着这句话,微微的蹙起眉头,她现在跟他有什么关系?溪儿和潇飏都认识她,冰姑娘...?等等,难道她是母后口中的...
“表妹?你是表妹冰凝?”北堂瓒眼睛一亮,一脸激动的看着她。
“表妹?嗤...少跟本姑娘攀亲戚,我可没有你这么个表...等等,没这么巧合吧?你会是我的表哥?看你的打扮,难道你是北堂瓒?”冰凝水润的眸底满是不可思议,她怎么就忘记这里是北冥,能穿着金衣驾着金色马车的,天下间除了他北堂瓒,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吧?
“巧,真是巧了,走走走,赶紧随我进宫,母后昨天还念着你呢,没想到你的速度这么慢!”北堂瓒满脸兴奋的搓搓手,哈哈一笑,拉着冰凝的衣服就往马车拽,却被某个女人狠心的甩开:“喂,谁说要跟你走了?别动手动脚的,真没想到,你这么个没素质的人,会是我的表哥,我都替你脸红,你看看周围吧,亏你还是北冥的太子,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子民的?”
北堂瓒听到冰凝冷凝的声音,上车的动作一顿,就在明潇飏以为他会发火之际,却被接下来的一幕惊得下巴落了一地,不只是他,就连周围的百姓们,一个个也从脚到头程石化状态...
“老婆婆,刚刚是我的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是一百两黄金,算是本太子对你的赔偿,望您收下。”北堂瓒带着谄媚的笑容,屁颠屁颠的跑到呆呆站在那里的老人家面前,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塞到了老婆婆的手里,老婆婆被刚刚的变故吓坏了,之前不知道他是本朝的太子,现在知道了,哪里还敢收他的金子?这不是找死是什么?连连推拒,一脸惶恐的看着他:“太子客气了,这金子老婆子哪里能收?是老婆子我僭越了,老婆子这就离开...。”话落,往金子往北堂瓒怀里一推,转身就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站住!”焦躁的一声吼,让老婆婆身体一僵,吓得再也不敢动弹,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里。
就在众人都以为北堂瓒耐心耗尽,准备收拾老太婆之际,却再次傻了眼:“老婆婆,这金子您收也得收,不收还得收,您若是不收,我这表妹哪里还肯再理我?您这是做好事啊,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我求求您,收下吧?除了用经济补偿的方式向您道歉外,晚辈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表达自己的歉疚之意,就请您大人有大人量,别跟晚辈怄气了,行吗?要不,晚辈跟你跪下吧?”
此句话一落,冰凝的嘴角使劲儿的抽搐了几下,这厮也太能演了吧?还跪下,她这是要吓死人家?
果然,老人家听了北堂瓒的话后,吓得抱起他给的金子,撒开腿丫子跑了,惊得众人张大嘴巴,久久未反应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事?”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众人瞬间回神儿,先是看动物般的看了北堂瓒一眼,而后面露古怪的离开原地,此地绝不能久留,难保待会儿不会引火烧身!
到面表烁。“你们都怎么了啊?怎么一个个脸色这么奇怪?”明潇飏转过身,看到一脸担心的潇溪、潇歆,朝着她们微微颔首:“别担心,没事了!”
“那匹马...。”怎么就晕了?潇溪张了张嘴,在看到北堂瓒走过来之际,下意识的躲到了明潇飏的身后,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我,我没想到会这么眼中,我...。”
“溪儿,听说你跟这位美人关系很好?”不曾想,北堂瓒不但不记仇,还哥俩好的搭到她的肩膀上,朝冰凝的方向怒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