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2)

现在只能先查这个ya xian是谁了。

天很快黑了,方辉端着空碗出去了,没多久门响了,张小僵以为是程北敬回来了,没想到是许峰。

房间光线昏暗,照的许峰脸色发黄,先笑了两声,可能想寒暄两句,最后却直说:“我想买张平安符。”紧接着又补充:“一万八的那种。”

今天张小僵给了‘平安符’但却一点用都没有,许峰猜想可能是免费的所以糊弄人的,他见识过张小僵给柳飘一万八的符纸,自然要用好的了。

张小僵自然也想到了,许峰没了玉佛现在正害怕着,送上门的生意怎么能不痛快宰一笔!

“可以,我这儿还有两万八、三万八的,你要哪种?”张小僵从包里掏出符纸,不经意说:“要是今天水里遇见的那个厉鬼,一万八的可能顶不住几天。”

“要最贵的。”许峰想也没想说。

做了一单买卖,张小僵心情十分好。

程北敬进来就看到张小僵盘着腿坐在床上将散落的符纸装进包里,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脚跟着调子晃动,两颗小虎牙透着几分锋利,看上去像是刚从谁的身上扒了层肉的小狼崽子。

这个人古古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僵:好烦,怎么都比他大! ̄へ ̄

程北敬:都?你还看过谁的?

第11章 剑侠剧组十一

“导演,要不要再请个人过来?”副导环顾着剧组四周,总觉得阴气重重,“我认识个香港的大师,小僵来这么久了还是一直出问题……”

张小僵站在远处看向副导,竟然说他不行。

张导有些迟疑,副导在旁说着戏的进度,见人动摇,连忙拨通了认识的大师电话,开着外音,说明剧组情况,“……对,已经一个月了,昨天在水里出事了,请了位就是没怎么解决。”

“是是是,应该先找您的,我知道这行规矩,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是个小明星兼职这块的,张小僵……”

听筒了一阵沉默,副导不知道说了什么得罪了那边大师,正要开口就听大师低沉的声:“你说的张小僵,江苏张家的关门嫡传弟子,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他要是解决不了,你也别找别人了。”

听筒一阵阵盲音,显然香港大师已经毫不留情的挂断了。

副导握着电话一阵懵逼,可能没想到张小僵这么牛逼,也没看出来呀,要不是这人他相识,还真觉得是张小僵的托。

“还是信小僵。”张导拍了下副导肩膀,就见副导脸上神色有些尴尬,他跟着目光扫过去。

张小僵笑眯眯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打招呼,副导尴尬的笑回去,小声说:“这么远小僵应该没听到吧?”

呵呵,你说呢!

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张小僵手里正叠着一只小纸鹤,手法熟练,显然是心情不错,笑眯眯的哼着歌儿,一会会纸鹤叠好了,却在下一瞬间自己燃了起来。

而远处正在忙的副导突然捂了下脑袋。

“怎么了?”

“好像有人揪我的头发。”

副导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挠了下脑袋继续干活了。

方辉捧了零食过来就看到小祖宗笑眯眯的,通常这个笑容都是刚干完坏事。

谁又倒霉了?

张小僵鼻子好使,方辉还没走近就闻到香味了,伸手就从纸包里捏了颗栗子,这栗子个头稍微小些,炒的微微焦黄,还有股清甜的蜂蜜味,咔擦咬开,栗子吃起来面面的十分清甜。

“好吃。”

方辉买的时候尝过了,张小僵夸栗子跟夸他似得,“村里老人炒的,这家最好吃。”

剧组到村里后,平时吃的菜肉都是问村里人买,留在村中的老人很久都没这么热闹了,动手炒的干货,剧组人休息时就会买,便宜实惠味道比市里的也要好,每次买许多打算往家里邮,老人没想到还能靠这个赚钱,每次剧组人买的时候就会多给些,特别热情。

现在整个剧组中可能也只有张小僵这么悠闲自在了,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嘴就没停过,一会啃一包栗子,一会又吃米条,不时看着片场,程北敬要是被卡了,就咔擦咔擦吃的欢快,特别高兴,方辉端茶送零食,日子别提多美了。

“卡,邓坤坤台词错了!”

邓坤坤道了歉,小声回忆了下台词,他刚拍了场打戏浑身都是泥水,狼狈不堪,视线不自觉的扫到椅子上翘着腿的张小僵,目光暗了下,这人要名气没名气,不知道怎么就得了张导青眼。

“别想那么多了,他什么戏份地位,跟他比什么。”邓坤坤经纪人劝着说。

邓坤坤一想到张小僵为数不多的几个镜头,心里的不痛快就松了些,是了,没什么名气的张小僵拿什么跟他比!

隔日柳飘就回到村里了,到了直奔张小僵那儿。

那时候张小僵刚吃完饭打算午睡,房间里程北敬也在,听到门声,张小僵已经窝在床上了,懒得动弹,程北敬根本没想张小僵会下来开门,径直走过去开了门。

柳飘站在外面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跳,肩膀瑟瑟了下。

“小僵,我想买张符纸,最贵的那种。”柳飘开门见山。

床上本来打算睡的张小僵听到有进账,腾的坐起来,这会一点都不迷糊了,趴着从桌子洞里摸出装符纸的包,“三万八。”

柳飘一点都不废话的掏了钱,拿上符纸人镇定了不少,视线像是才看见程北敬似得,特别惊诧的说:“程影帝也在啊!”

张小僵没客气捂着肚子在床上哈哈笑,柳飘有些尴尬,还想解释什么,就见程北敬的目光都在张小僵身上,她一时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影帝对张小僵还挺好的,这么笑也没生气。

“笑够了?”程北敬挑着眉站在床边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