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赵司令，那我们公安部什么时候能拿到手表？”部长决定问更实际的问题，“你要知道，这对于和罪犯战斗在一线的警察同志来说，早一天拿到，就多一分生命的保障！”

“我知道，不过，我只能答应你，以最快的速度。”

赵司令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部队的需求也是很大的，所以，互相体谅啊。”

就这样？

别说部长，就是局长都有些郁闷。

这算什么啊！

不行。

不管多忙，每天都要去催，去缠着，不然，哪怕真的批量早出来了，也有可能会被别人先分了去。

领导们之间的扯皮和罗兰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卫子阳他们已经回到了大厅，很显然，可能是把人揍了一顿，心里头没有那么郁闷了，一个个脸上都出现了笑容。

这样就很好。

苏青青的案子，开庭前一天晚上。

卫子毅又一次出现了他们面前。

他来的时间有些晚，已经十点了。

“这个时候，你来做什么？”卫子阳皱着眉头问。

“刚下班。”

面对卫子阳，卫子毅的脾气一直都很好，笑眯眯地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弟弟那重新打理了，现如今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头发，被对方冷着脸躲过，笑容也没有半点的变化。

“吃饭了没有？”卫子阳问这话的语气很是不好。

卫子毅楞了一下，笑容更灿烂了一些，“还没。”

“家里有剩的，你吃不吃？”

卫子毅点头，“吃。”

然后。

他就看见他弟弟走进厨房，没一会儿，就端出来一碗面，放在他面前。

卫子毅抬头看着卫子阳。

“看什么，快点吃。”

卫子阳说完，就拿着手机，坐在大厅沙发那边去了。

卫子毅低眉，看着面前的一碗面，真蠢，谁家的剩面是这个样子的。

嗯。

尝了一口。

淡而无味，是不是忘记放盐了。

故意的？

看着不像。

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他竟然还吃完了。

抬头。

看着一边依旧在玩手机的卫子阳，起身，去了厨房，将碗洗干净了，这才坐到他旁边去。

卫子阳立刻就挪动了一下，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有事就说！”

“我找唐兰的。”卫子毅说。

卫子阳皱眉，侧头，看着他。

两兄弟的视线在空气中相遇。

看着弟弟眼里明显的防备，卫子毅补充了两个字，“正事。”

“等着。”

这个时候的罗兰，正在书房里教赵司令送来的学习技术的人员，至于里面的监控，早就被拆除了。

事情有轻重缓急。

所以。

卫子毅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等到罗兰将人送走以后，笑眯眯地看着拿着一本书一边看，时不时喝上一杯茶的卫子毅，坐到了他的对面，“卫总，有事直说。”

“我准备对慕氏下手。”

卫子毅还真是直说。

卫子阳有些不明白，这事为什么要跟兰兰说。

“卫总这么看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