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2)

莫云泽:(冷漠)“你放心,我不早恋。”

凌叶身量瘦小,弱不禁风,家庭条件优渥,经常成为小混混的霸凌对象。

可自从和学神莫云泽分到同一个班级之后,那些霸凌的小混混再也没有对她下过手。

有一天,校门口守着的小混混,悄悄在她的背后叫她大嫂。

凌叶:???

旁边的莫云泽伸手抬了抬眼镜,瞄了一眼小混混,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告,“低调。”

小混混:“大哥,我错了。”

凌叶:说好的不早恋呢?

莫云泽:单方面的喜欢你,不算早恋。

#对不起同学,你刚刚撩到我了#

又名《学神的小甜心》

《当校霸披上学神马甲》

《披着羊皮的禁欲学神,其实是头狼》

☆、今天依旧不知道多少斤

梁修羽挂断了电话, 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有些后悔, 当初就不应该建议何杏子出国避风头, 避什么风头呢?他这里永远都是她的避风港。

“何杏子,如果你安全, 请回复我一声。”梁修羽发了段语音给“一颗大杏子”。

自从发现联系不上她之后, 梁修羽隔一段时间便会看一眼手机, 每次微信一响,就会拿起手机看消息, 每次不是新闻推送, 就是其他人的公事。

他叹了口气, 手机正在这时受到了一条消息。

“你是不是心情很郁闷?晚上出来玩玩?我请你。”

廉明的头像是一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大金毛, 看上去人模狗样,跟他本人一样的气质, 梁修羽没心情出去, 更没心情玩,便没理他。

“跟你聊聊恋爱的事情, 我也郁闷。”廉明又发来一条消息,“我们去小酒吧喝点小酒。”

梁修羽沉默片刻,回了句,“嗯, 地址。”

当晚, 梁修羽准时准点的来到酒吧门口,廉明已经在里头等着了,酒吧很清静, 驻唱是个清秀的小伙子,长得文文弱弱的,一出声竟是沧桑的要命的深情音,拨着吉他唱着情歌,竟是轻易便能撩动人心。

梁修羽脱掉西装,解掉了最上头的那颗纽扣,要了一杯普通的威士忌。

“你今天感觉很不一样啊。”廉明已经一杯酒下肚,挑眉看着他,“感觉烟火气比较足。”

“我什么时候没有烟火气了。”威士忌加了冰,酒杯在柔和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橙褐色的柔光,有点像何杏子的发色,梁修羽看了看这酒,然后喝了一大口。

“你慢点。”廉明叹了口气,“其实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联系上祝文月了。”

梁修羽转脸看着他,原本脸上的颓然全然不见,眼神里仿佛有星光闪烁,“你问了吗?她在哪里?”

“你先别急着兴奋……”廉明见他这幅样子,真是怒其不争,“怎么一个何杏子,把你弄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你说不说?”梁修羽皱眉看着他。

“说说说,我倒是想说!”廉明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没问到吗?她不告诉我。”

“……”梁修羽咬了咬牙,喝了一口酒,“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额……”廉明犹豫了一秒,看到他那杀人般的眼神,瞬间怂了,“给给给,必须给你,咱们可以先听听歌,唠唠嗑儿,聊聊天,聊完了再给你吗?”

“给不给?”梁修羽眯了眯眼睛。

“马上发你。”廉明立马掏出手机,开始复制电话号码簿里的一串数字,一面复制一面念叨,“你知不知道,从心理学来说,你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

梁修羽没有理他,只是丢给了他一记白眼。

“这种心理疾病,我给它取名叫做——何杏子依存症,症状就是,每天都想看到何杏子,不看到何杏子心里就如同猫抓一样难受,想看见她的笑,听见她的声音,要不然就会无法呼吸。”廉明发送了信息给梁修羽,“ok,已经发给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不过号码拿到之后,梁修羽却没有急着打,只是低头喝了两口酒,似乎在想着怎么开口。廉明听着歌,觉得无聊,又打开了话匣子,也不管梁修羽乐不乐意跟他聊,“怎么样,之前我给你支的招有用吧?虽然惹到了媒体,不过女人就是要这样追,我准备也带祝文月你们上次去过的地方,再送个钻石项链给她,你觉得怎么样?”

“随便你吧。”梁修羽对于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是何杏子所在的位置,以及她本人是否安全。

“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以前没见过你这样的,太见色忘友了。”廉明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懒得再跟他聊什么,二人静静地看着台上的驻场小哥深情的唱着老歌,那沙哑的嗓音,动情的声音,动人的歌词,让他们两个求爱不得的单身狗,心中充满了微妙的苦涩。

梁修羽喝完了酒就先走了,回到别墅之后,他静了静,还是拨通了廉明给他的电话。

“喂?”祝文月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哪位?”

“我是梁修羽。”梁修羽声音很平静,手却握紧了拳头,“祝文月你好,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梁总!”祝文月有些惊讶,想了想便想通了,“我电话肯定是廉明给你的,我跟他还挺有缘,今天出门买零食竟然都能碰上,我就说呢,他干嘛那么激动地找我要号码。”

“……”梁修羽静静地听着她说,抿紧了嘴唇。

“啊,你是想问和何杏子的事情吧?”祝文月终于想起了重点,“可是梁总,何杏子在哪里,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主要她这次出去,说是随心情走,出去之后便没有了消息,连我都没有联系。”

“……”梁修羽听着祝文月清脆的声音,脸色却越来越黑,他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此时的情绪,压低声音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