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2)

大城小春 小麦s 2185 字 17天前

第二卷 开始了。虽然文里才立夏,我们已经是盛夏了,感谢各位一路陪伴,今天留言随机赠送红包60个。

注:

苏州是最重视节气的,各色时兴糕团不说,还有专门的冬酿酒,什么节不出门什么节得团圆,规矩很多。上海本地人也是。本章里的麦蚕,是麦粉和糖做成的条状物。草头和米粉油煎成饼,叫做摊粞。酒酿鸡蛋小圆子是都要吃的。

我女儿上幼儿园的时候,立春要竖蛋,立夏要画蛋比赛,书包上红网兜里挂鸭蛋或鹅蛋。端午节包很小很小的粽子带回来给我们吃,重阳节她们要自己做重阳糕,至于馄饨饺子也是常做了带回来的,很有意思。

第82章 自来水

林子君和赵士衡挥手道别, 斜眼看看身后跟着的钟晓峰, 索性停下脚不走了。弄堂口的马路上稀稀落落有车辆呼啸而过,昏黄的路灯下钟晓峰的影子被拉得细长。

“侬没事体跟牢吾, 想做撒?”林子君靠着高大的悬铃木,从包里拿出烟。

钟晓峰拿出打火机凑近了:“想问问侬,发了交关消息, 为撒勿回?”话是质问, 语气却无可奈何带着点低声下气。

林子君唇角微勾,撒谎撒得大大方方:“侬块牌子啊?吾勿当心落忒了呀。”她笑着低下头就火,一侧的长波浪披散下来, 艳丽的侧影隐入暗黑中,说不出的魅惑有毒。钟晓峰盯着她睫毛落在眼睑下的阴影,心里痒得厉害,顺势一只手撑在了树干上, 离她又近了一步:“小旁友骗宁要被打屁股哦 。”

林子君抬起眼,眸子里一汪春|水泛着微光,里头仿佛伸出水妖的手臂要勾引人下去。她补过妆的红唇夹着细细的烟, 抿了抿,看着面前的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笑得整个人都晃了起来,红唇里吐出一个个均匀的眼圈飘向钟晓峰的脸, 把他粗犷的眉眼都套了进去。

“想耍流氓啊侬?”林子君偏过头靠在钟晓峰胳膊上,慢慢往上蹭,肌肉紧实, 跟靠在石头上似的并不舒服,可以想象他成熟肉体的美好程度。两个人视线胶着在一起谁也不肯示弱。

钟晓峰放松了胳膊又贴近了她半步,几乎搂着她的头靠在耳边低声笑:“有流氓哪能办?警察叔叔保护侬。”

林子君一只手挡住贴上来的唇,笑得又挑逗又挑衅:“白相相可以,勿要当真。侬来赛伐?”她有意无意地抬起一条腿蹭过他下|身。

钟晓峰低头含住她的手指:“随便侬哪能白相(随便你怎么玩)。”暧昧的话含糊不清。

“格么来呀,来白相呀。”林子君手指灵活地在他口中转了个圈,划过他的舌头,擦过他的嘴唇,沿着下颌一路向下。

走到路口等红绿灯的赵士衡无意间回过头,远远看见树下两个几乎贴在一起的人,又仔细看了看,的确是钟晓峰和林子君,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想不出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擦出火花的,又想到陈易生看男人和女人,真神。不过他这次绝对会守口如瓶的。

***

璞丽酒店隐于市中心,大堂格外安静。林子君收回身份证,把钟晓峰的还给他:“看勿出已经四十三岁啊,警察叔叔?”

“侬以为呢?”钟晓峰摸摸自己的脸。

“看起来三十五最多了。”林子君笑:“不是奉承你,四十岁的老男人,不说油腻不油腻了,能管好肚子上不出几圈肉已经很了不起。”

电梯门缓缓合上,林子君压低声音带着调笑:“应该说小便时能看得见自己的jj就不错了。”

“侬只女流氓。”钟晓峰把她压在角落里,吻得林子君喘不过气来。四十岁的他还是青年呢,不好好收拾她,她真不知道死活。

林子君咿咿呜呜地踢了他两脚:“有摄像头呢,侬免费演激|情片啊?”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进了房间。

钟晓峰身上衬衫一脱,林子君想起秦四月的话,被压在床上笑得不行。

“侬自带羊毛内衣啊,热伐”她伸手去摸他胸口浓密的一片,一直向下,没入腰下,并不扎手,手指穿梭其中,有种被缠绕依附的旖旎。

“热色了,快烧起来了。”钟晓峰被她撩拨得是快烧起来了,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白得晃眼的胴体毫不羞怯地舒展着缠绕住他的腰,在他解皮带脱光自己的时候,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脚趾从他胸口划到腰下,压得那里生疼。

“侬只狐狸精!”钟晓峰烧红了眼,一把揪住她脚踝,把她掀翻过来,伸手给了两巴掌:“再弄!弄色忒侬——”

林子君娇笑着拱起腰撒娇:“警察叔叔打宁了,坏宁——”

她扭过身子一把握住他,眼波潋滟红唇轻启:“缴枪不杀哦——”

钟晓峰压不住低哼了两声,覆了下去。

“等等,戴套——”

“买少了,三只恐怕不够。”

“侬以为侬十八岁啊。”林子君吃吃地笑,又挨了两巴掌。

“发大水了侬。”

“吾有自来水,格么侬有金刚钻伐?”

……

两人你来我往旗鼓相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林子君的手机闹钟雷打不动地响了,睁开眼才觉得胸闷,刚搬开钟晓峰的手臂,又被压了回去。

钟晓峰挺了挺腰喟叹:“早起的鸟儿也没虫吃。”他倒没低估林子君的魅力,低估了自己的实力,想想又不由得兴奋起来。

林子君在他胳膊上挠了两下,疼得他嘶嘶的。

“老流氓!”

“女流氓。”

林子君往下蹭了蹭,逃出魔爪,进了卫生间洗漱。

钟晓峰爬起来拿出一根烟,也没点火叼在嘴上,看着一早竖着的旗杆,颇为自得。

林子君套上高跟鞋,走到床边潇洒地弹了弹旗杆:“切了兴奋剂啦侬。”

钟晓峰捉住她:“一道切早饭?”

林子君在他唇上嘬了一口,居高临下地笑了:“单独吃饭可比上床危险多了。白相相而已,勿要想多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