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满腔疑问的池烆竟然涌起不舍之感。

池烆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响起：“这次枪击事件，是对我的提醒？还是剧情需要？”

依旧带着呼吸器的房子多看着他，微微张口：“剧情需要？”

或许是因为声音太过微弱了，导致池烆听不出这是肯定句，还是疑问句。

“剧情需要？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从中设的局？”池烆道。

房子多终于明白池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低低的回道：“你…你觉得是我做的？”

“或许我不该这么直接，但是这几天我心中有太多疑惑，需要你给我解答。”池烆道。

“什么疑惑？”房子多低低的回道。

“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虚拟的世界对嘛？”池烆问。

房子多看着池烆，微微动了下手，池烆见此：“怎么啦？”

“我想…握你的手。”房子多道。

池烆的目光移到房子多的手上，因为要输液的关系，两只手轮流扎针，此时她的右手留下好几个针孔。

池烆缓缓伸过手，捂住她的手，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手特别的冰凉。

“你觉得，我...握着你的手...的感觉是…虚拟，还是...真实？”房子多的气息不太稳定，说话也没有平日那么流畅。

池烆感受着她手透过来的凉意：“我设计的沉浸式体验，完全让人分辨不出虚拟和真实。”

“那…你的心呢？”房子多微微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