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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都这把年纪上了还被人压在地上做,等这般狂风暴雨过去,她觉得自个老腰都要断了,偏压在她身上的人还不肯起来,就跟年少时一样非得霸在她身上,身上粘乎乎、汗湿湿,难受得很——她作势推了推他,眉心皱起,“你下去……”

吴晟非压在她身上,还朝她颈间啃了啃,还未疲软的性器这会儿又高涨起来,朝着她幽深处耸了耸,如愿地听到她的闷哼声,不由得低低笑出声来,声音带着激情后的沙哑,“小姑,怎么就这么冷漠?刚得了趣,就不要我了?”

吴二妹是怕的,这都什么光景了,万一叫别人瞧见,她都没脸见人——当姑姑的同侄子滚到一起,以这种不见容于世的方式而交融,甚至这都不是头一回了,“你起来,我要去你奶奶那里。”

“有什么可去的?”吴晟并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反正老太太也不见得真乐意见着他,无非是觉得吴家现儿没有人了,也不能叫吴家二房占了便宜,自然就想起来他这个血脉不清的孙子了,他黑瞳里难掩嘲讽之色,“她那里也不见着喜欢见到你,小姑。”

还真让他给说中了,吴二妹这脸色就有点难看,索性就推他——大概也是他由着让她推开,这一推开,连带着相连之处也跟着分开,高涨的性器从她湿糊糊的甬道里脱落了出来,还能听到轻轻的“噗”一记声音,那声音叫吴二妹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她伸手将丁字裤拨了拨,手指上都是湿意,有她的湿液,也有他的精液,都搅和在一起——她眉头拧得死果,跟个“川”字似的;旗袍的下摆已经被撩到腰际,她恨恨地往下拨弄这会儿已经皱得不像话的旗袍,免不了又瞧他一眼。

偏他没皮没脸的,大赤赤地就仰躺在地上,地面都是地砖,沁凉凉的,他没有半点不适,身上的西装都还穿着,就是有点皱,最令人瞩目的便是他腰际,只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挺立着湿漉漉的粗壮玩意,颇有些吓人。

“你别管卫枢的事,”吴二妹还是叮嘱了一句,“叫别人都讨厌你,你有什么好处?”

吴晟听到这话就不高兴,尤其是卫枢明明同他一个样儿,凭什么他能顶着卫家的光环呢,而他自己呢,一直是个私生子,就算是被老太太在寿宴上给认了,还是难掩他私生子的事实,甚至很多人在猜测他的生母是谁……

他的生母呀,可不就是他大姑嘛,兄妹相奸,他大概也是遗传了这种胡天胡地的性子,到跟他亲小姑也是亲小姨的吴二妹搞上了,他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不由得爬起来将吴二妹的小腿攀住,“小姑,怎么你都觉得卫枢比我重要?”

他说话的同时,还往她小腿上舔了舔,察觉到她小腿肚的哆嗦,不由得叫他露出狡黠的笑意来,“小姑,我同你说呀,老卫可老不正经了,他呀……”

吴二妹听到这里就觉得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立即就制止了他,“他什么样人,同我有什么关系。”

吴晟依旧舔着她的小腿肚,又不甘寂寞地说道,“哎,也就这么一说,随便了,反正也不跟我有关,也不跟你有关,算了,不说了……”

他顺着她的小腿肚往上爬起,将个脑袋试图钻入她裙底,可旗袍的下摆实在是太紧了,将他个脑袋塞不进——他颇有几分愤慨,就要去撕她的旗袍,得亏叫吴二妹将他推出来,她实在是太清楚他的坏心思,这会儿再叫他得逞,必然没个消停的,“回去吧。”

吴晟被推倒在地,双手撑在身后,他裆间的玩意还直颤颤地挺立在那里,半点都不知道羞耻的样子,到是立时就站起来,将自己那玩意儿往裤里一塞,从身后缠上吴二妹,“小姑,我等会去你房里吧?”

这个人——还真是腻歪,偏吴二妹晓得他个臭脾气,晓得不如他的意自个免不了会没脸——她叹口气,以他投降,“晚点过来,别叫人看见。”她说话的时候,贴着她身体的男性身体,臀后还顶着他那个东西。

吴晟迫不及待地就应了声,“那,你可要等我。”

吴二妹站在原地,“这些日子去哪里了?”

吴晟笑咧了嘴:“有条狗想占我的便宜,被我收拾了。”

吴二妹不知道他具体在弄什么,也就知道他先前是张老爷子的大秘,“怎么你们搞教育的还有这事?”

吴晟可不会说自己的那些个事,免得将她给吓坏了,“反正没事儿,他们也得谢我。”

吴二妹更听不懂了,“你别惹事就行了。”

吴晟到站起了身体,还朝她敬了个礼,“是,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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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枢跟张窈窈留在吴家过夜,身为吴家老太太最疼爱的孙辈,在吴家自然同在卫家里头没有什么两样,就连这房间也跟在卫家里的布置差不多,到是张窈窈心里头有点疑惑地看向那衣帽间。

卫枢脱掉西装外装,就将衬衫袖子给卷到肘间,将个衣帽间打开,跟在卫家那衣帽间可不一样,并非是共用的,而是他独立的衣帽间。“你知道的,我在吴家住的时间比较长,外祖母也更疼我些。”

这个窈窈是晓得的,从老太太待吴晟于卫枢的态度上就能瞧得出来,是真疼卫枢,就将吴晟当作工具人一样,但她在寿宴上都叫吴晟那人吓坏了,这会儿,她的心还没平复呢,可她看向卫枢,心里头的愧疚就更深了,“阿枢哥,我有事、有事想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