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挑火但就是不灭神马的,真是最讨厌了。顾湄终究是抵抗不住,颤着声音就叫着:“哥,哥~”
此刻她的声音媚的就跟要滴出水来似的,只听得慕容湛脊椎骨处一麻,差点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可是还没到时机。他继续的磨研着,低了头,牙齿轻轻的噬咬着她小巧敏感的耳垂,低低的说着:“湄湄,要不要。嗯?”
最后一个嗯字,说的那叫一个九转十八弯,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差点就没让顾湄直接沦陷在他这低沉撩人的性感声音中了。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愣是能让他说出了这般迷惑人的效果。擦!妖孽!
顾湄腹诽。她强烈的腹诽。她更加用力的用上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她不想认输。
她将腰身拱起,向着慕容湛的长枪凑去。她得让他主动缴枪才是。
可是慕容湛就是不上当。他纵然是心中再渴望将自己的长枪放入顾湄身体里面那处温暖的甬道,那也得她先回答他的那个问题才行。
他稍微的加重了一点磨研的力度,一口含住顾湄的耳垂,很情-色的舔吻着,暗哑着声音又问了一声:“湄湄,要不要?”
顾湄都快要哭了。她在心里早就说过无数次的要了。
“哥,哥,”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哭音,就跟刚出生的小猫似的,细细的,呜咽着的声音,听得慕容湛的心都快要化掉了。
“湄湄,”他继续在她的耳旁低语,诱-惑着她,“只要你说一个要字,我就立即让它进去。要不要它进去?”
顾湄终于交白旗投降了。她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大,大的就跟黑洞一般,都快要将她吞噬掉了。
“要,”她拱起腰身,喘息着说道,“我要。哥,给我。”
慕容湛闻言,满意的轻叹了一声,安抚着她:“乖孩子。”
然后他腰身用力,铁杆长枪瞬间直捣黄龙。
洪浪来袭,顾湄只舒服的都快要死掉了。
但慕容湛还是对她先前说的那句话耿耿于怀,一边大幅度的律-动着腰身,一边还是固执的问着:“我行不行?”
顾湄哪里还敢不回答?她被他撞的意识模糊,好不容易才有力气吐出字来:“嗯......,行。哥哥,最行了。”
慕容湛满足了。他满足了,自然也会让他心爱的顾湄满足的。
所以当鸡鸣天下白时,顾湄还在床上被满足着。
然后第二天,她又是被慕容湛给背下山的。
摔,太累了好不好。她根本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而她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甭管这些日子慕容湛白天装的多清纯的一小白羊似的,可只要一到了床上,丫的立即化身为一无下限的大尾巴狼。
她算是认栽了。
老君山就算是这么的游过了。其实除了那令人震撼的云海瀑布,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譬如说传说中的珍珠滩,再譬如说传说中的空谷幽兰。
下山之后他们很快的就改走水路了。而且一走就是很多天。
船行千里,顺水而下。碰到水量较小的地方,他们就弃船登岸。
刚一上岸,顾湄的感觉就是晕。
别人晕船也就算了,她这是在船上待久了,所以晕地了么?
前几个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睡梦里她还觉得是摇摇晃晃的,就跟还在船上一样。
这孩子是过了好多天才适应过来脚踏实地的感觉,然后她表示由衷的佩服她以往在运河里看到的那些跑船人。
但反观慕容湛,丫的好像就不是人,不然他就是一两栖动物,搁哪都能适应。
顾湄愤恨不平啊。凭嘛我刚上船时吐的跟什么似的,然后刚上岸时又吐的跟什么似的,而他就能跟个没事人似的?
典型的自己不好就看不得别人好的类型啊坏孩子。
坏孩子被她哥慕容湛牵着手在街上慢慢的走着。
街上往来各色人群熙攘。顾湄一边走,一边甩着和慕容湛相握的那只手。
荡起又落下,然后她还在那傻傻的笑得跟个白痴似的。
她琢磨着最近都天天在赶路,虽然是走遍了很多地方,可是老这么下去也挺累的。不如就跟慕容湛说说,先回洛阳城待一阵子过完这个冬天,等来年春天天气好的时候再出来走走。
下次他们出来走的时候一定得先规划好路线。慕容湛那家伙,说要带着她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就好像恨不得每天都在路上走,巴不得一两个月内就走遍这天下似的。
她可不是机器人。她会累。
想到这里,她侧头望着身旁的慕容湛,就想跟他好好的商量商量这事。
可此时的慕容湛面上神情似乎是,冷峻?
顾湄有些懵了。他貌似刚刚还调-戏她来着,笑的那叫一个鬼畜。
“哥?”她小声的叫着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她能感觉到,最近慕容湛跟她在一起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往常他很少笑,脸冷的跟个千年冰川似的。就算是心里有什么话也不乐意对你说,宁愿让你去左猜右猜,然后猜不准了做错了事,搞不好他大爷不高兴了就能赏你一掌。
赏你一掌的下场就是,你直接去跟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这些,是她偷偷的从阿青那里探听来的。主要是前些日子她被困在洛阳的那个小院子里,感觉处处天罗地网,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出去。然后她努力的想着可以从哪里突破,然后她就想到阿青的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