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我……忘了买,可以吗?”
宋德凯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十分轻柔,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般。
陈双细细浅浅的呼吸早就被身体里那一阵阵细腻的闪电搅扰的凌乱不堪:
“我……我早就上环了……!”
听闻此话,宋德凯体内压抑的热浪顿如决堤的洪水,肆无忌惮的澎湃开来。
臂弯中女人娇柔的身子宛如流淌在银河中的纱幔,飘渺且柔软,让人忘记这半生的喜怒哀乐和忧愁,有的,只是当下热情似火的燃烧。
十六岁那年,陈双见到孟艳的第一眼,她不羡慕她的貌美,而是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
她曾经多么羡慕发育很好的大姐姐,她未成年时便已青春萌动,假设过当他妻子的感觉。
经历过一世的陈双,把这种交欢视作彼此的承诺,彼此的相濡以沫,彼此的不离不弃。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体会到彼此之间心与心,身与身之间的碰撞,那种琴瑟和鸣的微妙感,交融感,一瞬间的永恒之感。
每次事后的第二个清晨,总是会粘的像是糍粑,怎么拽都拽不断,粘的跟两条鼻涕虫似的。
宋德凯撑着脑袋看着熟睡的女人,怪不得说,这种事可以让女人变的更柔嫩。
可能是因为……被灌溉了吧,宋德凯难得自我意淫的一回,不,自恋了一次。
突然不用去司令部的日子,还是很惬意的,厨房成了宋德凯第二个需要占领的高地,慢慢的就成为他的阵地了。
天气很快就进入了十一月份,阴历十月中旬,清晨已经能看到大京北的树梢上,草地上落满了霜。
海边的风就像是一把软刃刀子似的,不光是刮得人肉疼,还无孔不入,就算裹得严实,那风跟长了眼似的。::……往裤裆里,袖筒里,领口里钻。
要是刚刚冒出个太阳来,又晒得人皮疼。
陈双已经让人准备了过冬的蔬菜,以及过冬的棉絮被褥,疫苗以及军区医院派出的两位护士,就等着准备就绪后,最迟后天就起航。
天气预报显示,后天无风,是个冷晴的天,比较适合出海。
“陈总,照我看,你就不该对那帮野人这么好,他们能拿我们怎么办?切……”
秃子赶紧把陈双给让进办公室里避风,对于无生岛上那群人,秃子要是有个机关枪大炮的,直接给他炸了。
想想被拦截的时候,本以为杀人呢,结果还不如杀了他们呢,竟然把衣服全部扒光了,要不是秃子拼命反抗说他们兄弟有性病,要不然,连一条裤衩子都留不住。
当时,秃子还以为到了寡妇岛呢。
再回头想想,这帮人连穿都成问题,裤衩子都差点被抢了,根据现在文明的进步程度来看,那帮人不是野人是什么?
“你是没去过城里,那些妇女儿童体质不好,得病死的太多了,再说,欺负咱们的那个什么丰二爷,活不长。”
陈双爱恨分明,不该牵连的就不牵连,该计较的陈双也会一针一线都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