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岁安三人以为当官的来主持公道了,心里想着,他们又没干什么,又不是做了打家劫舍的事儿,再说,那女人他们不是没怎么样吗?
"谢谢啊!"彭岁安被松了绑,点头哈腰的谢谢,掉头就要走!
身后一个弟弟,一个妹夫,根本不敢抬头,除了彭岁安扶着自己膝盖跟逃命似的往外跑。
宋德凯不喜多话,一把拽住彭岁安,彭岁安刚好一回头,却迎上了宋德凯的一拳重击。
当时拳头落血花飞溅,整个人也被一拳打倒在地。
"哥,老爷,祖宗,不敢了,别打了!"
彭岁安捂着嘴和半边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话语之中还带着咕噜噜的声音,就好像嘴里含着一口水说话一样。
只是他含的不是水,是血!
打完这一拳,宋德凯转身进了房间,一眼看见眼神躲闪,浑身发抖的妹妹,就像是迷路的小猫。
宋德凯一阵心疼。
外头传来靳子良的声音,问是把这三个人怎么处置。
宋德凯没有说话,只能先控制住三人!
"双!大哥来晚了!"宋德凯见状,心里像是被划了一条口子,把她的身体死死地抱在怀里,好像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把她放走了,然后遇到很多让他心碎的遭遇。
陈双抽搐的身子在他的臂弯中渐渐感觉到了温暖,而宋德凯却觉得,她的身子好凉。
"不晚!"
陈双倔强的说服自己的内心,不要怕,不要怕,有大哥在!
听到这两个字,宋德凯心疼的胸腔起伏:"双,你等等!"
随后,宋德凯将怀里的陈双放下,走出门的那一刻,三个人已经吓得晕过去两个,而彭岁安的妹夫尿了一裤子,却没有晕。
"这位军大哥,您饶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我媳妇让我跟娘家哥弟来的,说是有房子分,我就来了!"
"送公安部!"宋德凯没有说别的!
"子弹伤呢?"靳子良小心翼翼的问道。
"写个报告我批!"
要么就说是他自己开打自己的?靳子良这么想着把人给带走了,连同调派过来的"搬家兄弟"。
宋德凯重新回到屋里,再次看见陈双那张平静的脸,硕大的眸子却还弥留着惊恐,宋德凯心里一阵心疼。
"跟我回军区吧!"
这几个字说的很平静,可却透着某一种压抑的情绪,使得宋德凯的嗓音有些沙哑。
是的,宋德凯从接到靳子良电话到现在,他都无法平静。
陈双心里一暖,可还是摇摇头:"大哥,我要走自己的路,我必须得走到底!"
宋德凯心里一阵失落,其实他能勇敢的在这个女人面前提出要娶她,是因为觉得自己终于能够配得上她了。
可他不阻挡心爱的人去做她想要做的事。
宋德凯,点点头,嗯了一声,看着满地狼藉,他开始收拾,直到晚上十点的时候,相拥入眠。
他发现怀里的姑娘像是水做的,冰凉的很,手和脚,都很凉,身上简直和蛇那种冷血动物一样冰冰的。
"大哥,我小时候,你是不是这样搂过我睡觉?"陈双背对着宋德凯,整个身子蜷缩着,就在他的臂弯中。
"嗯,那时候你八岁,被人抓花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