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身上的那件茶色连体帽的外套早已全部湿透。
苏子衿把外套脱了,刚想要从腰间多功能包里掏出手电筒,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身上。
苏子衿的身体倏地一僵。
直到,听见袁文文带着浓浓困意地问她去了哪里,苏子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袁文文应该只是半夜醒来,看见她从外面回来,是随口那么一问而已。
“去了趟外面。”
“噢。”
果然,听了她的回答后,也没有深问。
自动地将苏子衿的去趟外面,解读成对方是去解决三急去了。
袁文文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重新躺了下来。
手机屏幕灯光重新暗了下去。
苏子衿从包里取手电筒,打开行李箱,去营帐的隔断那边,重新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衣服的布料不可避免地会跟肌肤发生摩擦,胸前跟下身均传来一小片火辣辣的疼痛感。
苏子衿耳尖发红,在心里低骂了一声禽兽,把棉质睡衣给内裤给换上。
之后,苏子衿又去倒了一杯水,从她自己带来的医药箱里,翻出消炎药,倒了一片在掌心里。
苏子衿刚要吃下那片消炎药,忽然想起在营帐里,他们做的时候并没有戴套!
苏子衿盯着手心里那片白色的药片,最终只是将药片重新给倒进了药品里,只喝了那一杯水,就睡下了。
几乎在苏子衿的身体敢沾上地垫的那一刻,营地的紧急集合号喇叭声就响了起来。
但凡当医生、护士的睡眠都较浅。
女生营帐内全部的人都被吵醒。
营帐内的灯被亮起。
刹那间,灯火通明。
……
大家一个个坐起身,神情紧张,“什么情况?”
“出什么事了?”
“我听说西南山区时常有野狼出没的。该不会,该不会是有狼出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