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以前是从来不信这些所谓的前世今生的。
慕臻的嗓音本来就好听,他一身僧袍,正经讲起故事来,仿佛真的是佛祖坐下那个起了凡心的弟子。
明知道这故事是他随口胡诌的可能性比较大,苏子衿渐渐地听得入了迷,开始好奇这个故事接下来的走向。
一开始画风还比较正常,直到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苏子衿眉心微蹙,伸手,捂住他的嘴,并且给了他四个字的评价,“亵渎神明。”
结为夫妻只好也就结为夫妻之好,竟然还要在佛祖的眼皮底下行那男欢女爱之事。
真有他这么个心爱弟子,只怕真要被这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慕臻握住她的手,伸出舌尖,孟浪地在她的掌心舔了舔,朝她眨了眨眼。
眉宇间的清朗干净褪了个干干净净,又是那个风流孟浪的慕四公子。
……
当兵的都是板寸头。
干得快。
苏子衿领着慕臻往斋堂上走的一路,慕臻的头发就干得差不多了。
省了吹头发的功夫,还挺方便。
苏子衿原来的意思是,让慕臻留在厢房里,她去给他把菜打回来就好。
毕竟某个人现在是挂空挡的。
“我不。
说好了要分分钟黏在一起。
少一天,少一个小时,少一分钟都不行!”
苏子衿:“……”
总觉得这台词似曾相似。
而且,他们此前从未有过这种约定!
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的单身作战狗黏糊起来,那是绝不含糊的。
慕臻不愿留在厢房里,苏子衿总不能把他绑给绑起来,只好随他去。
在去斋房的路上,都要握着苏子衿的手,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