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
温遇的眼底更是一片湿润。
最终,温遇被允许给老头上了三柱的香,重重地磕了三个想头。
……
遗体告别式之后,下午老人的遗体被送去火葬场火化,最终被送上山入土为安。
能够忍耐温遇给老人磕头上香,已经是陶夭的极限。
温遇没敢得寸进尺,要求再送老人最后一程。
他在武馆外,雇了一辆出租车,等到陶夭和苏子衿他们出发上山以后,他便让司机悄悄地跟上去。
送行的队伍逶迤着上山。
温遇没敢露面。
他藏在一棵树的后面。
直到所有的人都全部渐渐地跟老人做最后的告别,苏子衿和陶夭也在师兄弟们的陪同下离开,温遇这才撑着伞,走至老人的墓碑前。
来之前,温遇特意去买了老人生前最喜爱的核桃酥和桃花酿。
温遇把核桃酥放在老人的墓碑前,他把伞放到了一边,拍开桃花酿的封口,斟了三杯酒,洒在老人的墓碑前。
“陶叔,是我对不起您。
您不会知道,我宁可此刻长眠在这里的人是我。”
注视着老人墓碑上贴着的笑得一脸爽朗的老人的照片,温遇的眼眶一圈一圈地发红。
“如果陶叔地下有知。
他绝对不会同意温大哥你的这个想法。”
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头顶上方的骤雨忽停。
温遇倏地抬起头。
他的身体早已被雨水淋湿,头发和睫毛上也都是水,在一片雨雾的世界里,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着一把素黑的伞柄,以及伞下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清绝皎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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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