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渠在躺椅上坐了下来。
他浅笑着,拿起其中两杯,限免遇难的鸡尾酒,将其中的一杯递过去。
卓然既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时渠的外表极具欺骗性。
白净斯文,内里却是个黑馅的。
卓然吊着时渠,同时,对他也不是没有忌惮。
“怎么,不敢喝?
怕这酒水被我动过手脚?
卓然。
你也未免也太低看我了。”
时渠将酒杯递到唇边。
卓然仍旧没喝。
时渠也不在意。
他自顾自,饮尽了杯中的鸡尾酒。
“手记得找医生看一下。
晚安。”
时渠站起身。
晚安。
今天晚上,已经有两个男人跟她说了晚安。
一个是她追逐了多年而不得的男人,一个是追逐了她多年却从未得到过她的男人。
“时渠。”
时渠尚未走出去几步远。
卓然出声,叫住了他。
时渠停下来脚步。
他的身后,卓然白皙的手抚上他的胸膛,灵巧的指尖解开他的纽扣,滑入他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