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要回来了?”钟二做出一副惊吓又惊喜的样子,连忙拽余己往别墅的方向跑,“二郎要回来了,你更得喝,今晚加双份。”
两人笑闹着,回到了别墅,晚上依旧是余己做药,钟二将沙发拽到他的身边,从空间里面拿出零食来,边吃边等着他。
小乔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很晚才回来,见钟二脚边一大堆零食袋,默默凑了过来。
“有葡萄干儿吗?”小乔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也好久都没有吃过零食,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是最喜欢吃的,有时候上课也吃,身边的零食就没断过。
空间里面的零食钟二已经整理过了,她确认没有葡萄干,只好遗憾的耸了耸肩。
“那有辣条吗?”小乔坐在钟二的身边,伸手到她的袋子里抓了一把薯条。
在这末世,辣条已经不能归为零食,属于菜类,可以就饭吃,所以钟二从政府军那里搜来的,还真没有辣条。
小乔的年纪和钟二差不多少,别墅里面五个人,只有他们两个吃零食。
钟二将薯条的袋子递给小乔,遗憾的摇了摇头,“也没有辣条,鹌鹑蛋和地瓜干吃吗?”
小乔拿了两袋鹌鹑蛋上楼,钟二也拿了一袋出来,一个一个的扒开,递给余己。
余己垂头看了一眼,微微蹙眉,“我不吃……”
钟二说:“挺好吃的,我都扒的这么半天了,给个面子?”
余己微微张嘴,将鹌鹑蛋含进嘴里。
含糊道:“有点像蛇蛋……”
钟二正要吃,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无语道:“百蟒谷里面都是蟒蛇,一个蛋有我巴掌大,这个是鹌鹑蛋好吗——”
余己摇了摇头,将鹌鹑蛋用舌尖顶在一边,没有咬,脸上鼓起一个小包。
他说:“青鸾生的就这么大。”
“青鸾……”余己这么一说,钟二顿了顿,将鹌鹑放下,有一点惆怅。
“我空间里有有青鸾和红鸾……”只是他们跟真的青鸾和红鸾不一样,青鸾不会缠着她,红鸾也不会找机会吓唬她。
钟二惆怅了片刻。将鹌鹑蛋塞进嘴里,边吃边咂嘴。
“啧啧,青鸾生的蛋这么大,那肯定不是红鸾的种——”
余己闻言,顿时破功,也笑着将蛋咬碎,“青鸾和红鸾是一起长大的,算青梅竹马吧。”
余己说:“不过红鸾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到后来青鸾吃了苦头,就总是躲着红鸾了。”
钟二也笑着说:“青鸾和红鸾,是我看到所有夫妻里面最不搭调的一对……”
余己也不知道是有瘾还是怎么的,做了很多的小药丸子,还写好了都管什么的,用小盒子装上,让钟二放在空间里。
做到半夜,两人上楼,洗了一个鸳鸯澡,亲亲密密的聊了一会儿,相拥着很快入睡。
这一晚上本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两人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声宛如爆炸一样的惊雷给惊醒。
钟二吓得缩进余己的怀里,余己打开床头的灯,搂住钟二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慰。
惊雷一声接着一声,根本不像是寻常要下雨的那种,简直像是有大能在渡劫。
被惊醒的不止他们两个,半夜三更,五人揉眼睛的揉眼睛打哈欠的打哈欠,从楼上下来,齐聚在客厅的时候,雷声不仅没有消减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这是降天罚吗?”小乔歪在沙发上,困得神志不清,“我被吓得直接从床上蹦到地上……”
王七眼睛本来就长死了一样,半夜没睡醒再一眯缝,离奇消失在脸上,听小乔这么说,接话道:“你招供吧,都干过什么亏心事儿?”
小乔还真的想了片刻,笑起来说道:“有次我坐公交车,正要站起来让座,结果刚上来的一个老太太挤过来,把我要让座的大爷挤走了,还朝着我吐口水,让我让座。”
小乔说:“当时我一来脾气,就没让,老太太卡了下嗓子,估计是要朝我吐痰,我当时急中生智,大喊道,奶奶你别惦记楼上王叔叔了,人家娶了个媳妇二十八,你就死了那份心,好好和爷爷过吧。”
几人闻言都露出笑意。
小乔又说:“当时我身边被挤走的大爷也机智的接话,那大爷嫌弃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啐了一口,说他早和广场舞大妈好上了,要和老太太离婚。”
“正这时候报站是民政局,那老爷爷硬把才上一站的老太太拽下车了,说离婚去……”
“哈哈哈哈哈……”钟二笑瘫在余己的身上,直拍余己的大腿,几人瞌睡都笑没了。
外头雷鸣不止,钟二则是从空间掏出了一些零食,甚至应王七的要求,从空间掏出了两瓶酒,五十多度的老白干。
几人围着茶几,将外面的雷鸣当成鼓乐,在屋子里面开起了茶话会。
围绕的主题,当然是上次光荣干翻政府军的始末。
辛辣的白酒下肚,钟二知道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开战之前,白晓找了余己,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走的时候白晓变成了黑晓,门摔的震天响,然后在他们与政府军周旋的时候,白晓带着人过来,率先开枪,激发了冲突。
还有他们在躲避的时候,白晓受了伤,故意的黏着余己,余己实在躲不开,不胜其烦,就故意用扶着白晓的姿势,伸手去掐白晓的伤口。
小乔摇头道:“方哥平时看不出来,损起来是真损啊……”
钟二听到这里,直接笑出了鸡叫声。
几人相谈甚欢,连不爱说话的顺子,也破天荒地谈论起了世界没有改变之前的事。
顺子的酒量大概是不怎么好,喝了两小盅白酒,就指着钟二和余己,砸着嘴隔空一下下点。
“你们两个天天粘粘糊糊,糊的令人窒息!成天秀几把什么恩爱——老子……老子以前也有脱单的机会,是老子自己没反过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