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示的意味不要太明显,要不是苏漾是a级体质,经过昨晚那般折腾,如今只怕站起来都费劲,这男人竟然还想要。
他啃上男人的肩膀,牙齿不轻不重地磨咬,含糊不清道:“你要修身养性。”
席亦轻笑着把他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道:“等我老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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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家。
“我早说过那小子看上去像只猫,实质是只小狼狗,你指望他圣母心发作为席家求情,基本是不可能的。”殷衡手里快速操作着游戏手柄,嘻嘻笑道。
席正涛抿了口茶水,缓缓道:“我看未必。”
“啧,老爷子,我看你就认命吧,就算席亦肯放过他们又怎么样,你也不想想你席家这一辈都是什么货色,走下坡路是必然的,还记得当年席战天威风凛然、震慑神州,几百年来,也就只有你这个子孙,有他当年一星半点的风范。”
席正涛叹道:“先祖的丰功伟绩,老头子我此生难以望其项背,我只是想保住席家的微薄基业,死后也有颜面面见先祖。殷前辈,您与我席家有着诸多纠葛,可否指条明路。”
殷衡眯起狭长的眼眸,促狭地笑道:“指条明路……当年联邦进退两难时,你也是这么求我的。”
“是,那时您告诉我兹塞星可以找到世间最强大的武器,所以我去了,因此造就了席家今日的灾难,说到底,这其中也有您的一份责任啊。”
啪嗒一声,殷衡手里的游戏手柄已然被捏成碎片,他浑不在意地把手柄扔了,回眸微笑。
“你这是在埋怨我?席老元帅,家与国究竟哪边更重,这个问题不需要我替你回答吧,你既然选择了联邦的繁荣富强,席家就是你该付出的代价,这个已经腐朽的家族就像蛀虫,会把国家逐渐蚕食,早点清除未必不是好事,我想,就算是席战天在世,他也会认可我的做法。”
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走了出去,徒留席正涛坐在原处,手里捧着一杯凉透了的茶水。
出了席家,副官正等在门前,殷衡朝他勾了勾手指,笑得狡黠:“过来。”
副官连忙大步走到他跟前,立正敬礼:“长官。”
殷衡道:“背我走走。”
副官便半蹲下身子,很快感受到肩上多了不轻的分量,他宽大的手掌正托着殷衡柔软的臀,脸不自觉泛红,问:“长官,去哪里走。”
殷衡趴在他肩上懒懒道:“随便哪里都好,你看着办吧。”
“是,长官。”
副官便大步朝着夕阳的方向走去,殷衡望着天边灿烂艳丽的云霞,喃喃自语道:“人类的寿命真的太短了,我第一次见到席战天时,他比苏小漾还年轻些,转眼间他的曾孙都已经垂垂老矣。”
他的声音很小,副官只能听到轻微的叹息,便问:“长官不开心吗?”
殷衡点点头,道:“不开心。”
“是因为苏少的事?”副官担心道:“要是元帅知道是您把苏少带来席家,他一定会生气的。”
“哼,他再生气还能吃了我不成,最多把我的休假全部取消,让我无休止地工作到精神崩溃而已。”
“……”副官识趣地闭嘴了,过了许久,他小心翼翼地问:“既然您知道后果这么严重,为什么还要答应席老,这种事拒绝也可以吧。”
殷衡轻笑出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副官的耳根子有些发热,语无伦次道:“我不是,其实我,那个……”
他这副惶恐的模样逗乐了殷衡,他凑到男人耳边低语道:“其实我只是闲着无聊,想找点乐子而已,你知道吗,当人活得久了,就会觉得很无趣,有时候冒险可以给自己找点乐趣,其实是很划算的。”
副官无法理解他的逻辑,更无法理解他口中“活得久”是什么意思,他只能感受到在耳畔拂过的微风,夹杂着暧昧的热气,使得他浑身都臊起来。
殷衡又道:“你的脖子都红透了,是不是想到什么羞羞的事了?”说着还往男人耳朵里吹了口热气。
副官浑身巨颤,他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
“长,长官你……”
殷衡勾起唇,反问:“我怎么了?”
副官平复了下呼吸,连连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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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苏漾睡得正香甜,忽然感觉到一股锐利的视线夹杂着寒气射在自己脸上,他蓦地睁开眼眸,眼前是席亦那张俊脸。
苏漾揉了揉眼睛,嘟囔道:“这么晚不睡,还想做什么,我可没力气陪你折腾了。”
男人瞪着他脖子上的红痕,咬牙切齿道:“这是谁干的。”
“……”苏漾蓦地睁大眼眸,伸手抚上他的额,问:“病了吗?”
席亦重重喘着粗气,他眼里阴鹜和狠戾让苏漾惊愕不已,这个男人鲜少让负面情绪外泄,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让人无从猜测他的心思,可是现在却像一座即将喷薄的活火山,破坏力惊人。
“席、席亦,你怎么了……”
“席亦……这是奸夫的名字?很好。”男人眼里的杀意已经显而易见。
这一刻苏漾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命运玩弄了,他有些颤抖地问:“那,那请问你是?”
男人就像被戳到了伤口,那双深邃的黑眸瞬间染上暴虐的色彩,他残酷地笑道:“原来,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苏漾还来不及解释,已经被男人扒干净,这人一字一顿地告诉他,“这次我要让你记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
被男人压在身下反复享用的时候,苏漾想的是,这男人为了啪啪啪已经不惜装疯卖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