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仰起头,对着莫珩林厚厚的唇迎了上去。她的香舌,像灵活的小蛇,从他的嘴里钻了进去。两个人,唇齿纠缠。
亲了好一会儿。
女人的吻,细细碎碎地落在他的脸颊和耳畔。扫过他的喉结,一直滑向他的胸口。
她拉开他的浴袍领子,把他胸肌上那两颗棕色的顶端交替含进嘴里。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低头看着女人的动作,觉得自己的乳头有些微痒。
女人弓起身子,解开他的浴袍绑带。男人穿了一条棕色的子弹型内裤。
萍萍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还是不说话。
她毕竟理亏。于是默默扯下他的内裤,男人腿间涨得又粗又硬的肉棒弹了出来。
她一手扶住他的阴茎,一手抚摸他的阴囊,然后小心翼翼地上下搓了搓肉棒。
她趴在他腿间,低下头,把男人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吮吸了一下,然后开始舔他整根肉棒,不错过每一寸皮肤。
看到她这么卖力,男人虽然心中依旧不爽,但感官上还是惬意地享受着。被舔得颤抖起来,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在她嘴里推送。
龟头越来越痒,男人却不想射在她嘴里,于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明白他的意思。快速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跨坐在他大腿上,把他向上翘起的巨根对着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扶着他的粗壮,一点点探索着,坐了下去。
男人巨大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慢慢地挺进,她感到龟头在不断地撑开花壁,从容不迫地占有她紧密的空间。
她爽得闭上了眼。
男人却不乐意了。
“睁开眼,”他终于开口了。
女人不明就里,慢慢睁开眼。
“看清楚现在插你的是谁,”男人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闻言,女人的心拔凉拔凉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一边上下骑坐一边哭着解释,“珩林,我真的是口误。”
她原本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电视,是他来打扰自己,她情急之下才叫错名字的。
男人见她真的哭了,很郁闷,也还是心软了,反过来哄她,“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吧。”
说完,在她体内重重顶了一下。
女人一声嘤咛。
男人扶着她的腰,在她又湿又紧又滑的甬道里上下挞伐。
企图用性爱打乱她的思绪。
“唔……珩林……好爽……好粗……我受不了了……”女人双眼迷离,开始断断续续地叫春。
从她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又听了一会儿荤话,他忽然加快速度,大吼一声,龟头深深埋入她的甬道深处,把精液全部喷进她的花心里……
被灌入精液,萍萍感觉到自己甬道里的痉挛感越来越强烈,配合着他也泄出了不少蜜液……
云雨过后,两人瘫软在客厅偌大的沙发上,性器依然没有分离。
女人趴在男人身上,紧紧地抱着他。
性爱是消气的最佳解药。
男人做完后,神清气爽,似乎气消了不少。伸手搂住她,轻轻玩弄她背上的发丝。
晚上,莫珩林带着萍萍在一家烤肉店吃饭。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萍萍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