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嫌疑犯也太过分了,绑架人的后车厢还放那么多鱼,别提他们的人一开后车厢时,好几条鱼从里面跳出来在马路上弹跳的景象。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林月声音比往常更温和,生怕吓到对方。
被毯子包得严实的人窝在凳子上,只露出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他没有回答林月的问题,反而是垂着头。林月注意到对方手指甲缝里还夹着一小块鱼鳞,便想把那块鱼鳞取下来,刚要碰到对方的手,审讯室的门就开了。
“林姐,一场误会。这两人兄弟关系,弟弟调皮故意要坐后车厢的,超市车库视频调出来看了,的确是这个弟弟自己进去的。”
林月拧起眉,走过去把说话的警察拉到旁边,低声说:“你确定?”
“他弟弟脑袋有点问题,超市的人也说看到他弟弟神情怪怪的,你自己也看到了,都不说话了。”
“有问题?有问题就让弟弟跟鱼躺后车厢吗?这是什么哥哥?”
林月抱怨虽抱怨,但在再三询问席灯是否认识杨壳时,席灯点了下头,她才臭着脸让放人。
好不容易开车离开警局,杨壳只觉得身心疲惫,还好席灯也算配合。他看着坐在旁边的某条蛇,刚想开口说什么时,就看到对方突然变回了原形,今早才穿的他的牛仔裤直接破掉,一条尾巴直接露了出来。
杨壳紧急停车,慌张地看着那条尾巴,“你这是做什么?”
席灯软绵绵地靠在窗户上,“那个地方冷气太足了,我想睡觉,我还是忍了很久才没有露出尾巴呢。”他说着,尾巴还配合地动了动。
杨壳,“……”
杨壳是等席灯恢复了,才敢开车回家了,不过在车库里,看见对方光溜溜的两条腿,他只有把身上的衬衣脱下来,让席灯围住下半身。
刚下车,就碰见了人,不过幸好是个男的,要是女的,这会妥妥骂他们两个是变态了。
“啧,这年轻人口味真重,在车上玩什么呀。”
男人似乎也不太好,想得比较丰富。
坐电梯的时候,那个男人也进来了。那男人三十多岁,看起来还有些猥琐。进了电梯这种光线明亮的地方,就眼神直勾勾往杨壳和席灯两个人身上看。杨壳抿着唇,席灯则是盯着跳动的数字,对目光并没有什么反应。
那男人属于无业游民,跟着父母住,今天出去吃了顿饭回来,没想到撞见一对小青年玩车震,啧,真是年轻有活力,看着他面前这个,之前下车的时候那腿可是软绵绵的,如果不是旁边的青年扶了一把,恐怕就要摔到地上去了。这是玩得太凶了吧,连裤子都玩没了。
虽然脸长得普通,但身材是没话说,这两条腿又长又直又白,连根毛都看不到,女人都到不了这地步。
杨壳的衬衣再大,也只能勉强遮住席灯的重要部位。杨壳帮他绑时,用袖子在大腿外侧打了个结,但即使不走动,也会露出点什么。
那男人看着看着,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席灯回头一看,就对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挑了下眉,“你摸我啊?”
他声音不低,足以让杨壳听到。
男人立刻反驳,“谁摸你了?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摸的?你有的我都有!”
杨壳转过头视线扫了一圈,随后自己站到了席灯和那男人的中间。
席灯眯眼看着杨壳,“你站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