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看下吧。

看下再说别的，先不管，周嬷嬷就要过去，吴老夫人和霏姐儿的目光又对上：“不说话？霏姐儿？”也不看周嬷嬷了。

她又问了一声。

要是能说话更好，她就可以问一下她了，她自己要是答应了更好，霏姐儿也抱累了吧，有人帮着更好。

吴霏：“祖，母。”她又张了下嘴，没有叫出来。

只能看到嘴轻轻一动，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声音是没有的，丫鬟觉得看到了什么，四姑娘？

周嬷嬷到了四姑娘面前，四姑娘啊说出来多好，她是记得四姑娘会说话的，就是声音有点干涩还有别的什么，又不是听声音才想完就看到四姑娘好像嘴角动了，她不会看错，激动了：“四姑娘？你要说什么？”她叫出来。

想要让老夫人听到，看到四姑娘要说话的样了，还有让四姑娘再说。

“霏姐儿，你。”

吴老夫人一直看着哪会没发现，哪怕只是一点轻微的动作她也看到，只是没有周嬷嬷离得近那么清楚，可也看出霏姐儿张嘴，然后又听到周嬷嬷说的，她更是：“霏姐儿？你有话和祖母说？”

她马上道，盯她问她，要她继续说既然张嘴了。

周嬷嬷站着看着不再出声了，老夫人问了，四姑娘，四姑娘还是张着嘴，还在努力的想说出话来，四姑娘只要努力总会说出来的。

丫鬟：“……”

“你要说什么慢慢说，不要急，你怀里孩子要是累了，祖母让人给你抱。”吴老夫人这时开口说了。

吴霏还是在说，没有说别的，吴老夫人急也没用，虽说想直接让人上前接过人，可能霏姐儿不会说什么，可能她不让，想示意周嬷嬷还是没有。

周嬷嬷回了一下头也觉得老夫人矛盾：“老夫人，四姑娘是这样的，先头在外面也是这样。”

“好。”吴老夫人听了周嬷嬷说的，也稳住了，再等她出了声说吧，丫鬟好奇四姑娘为什么一直说不出话来。

时间过去。

“祖，母。”吴霏出了声，声音干涩，带着说不出的艰难望着吴老夫人，说了，还要再说。

周嬷嬷听着。

“好，很好，知道叫了，你。”

吴老夫人满意了又有点心疼她说句话这样难，还非常高兴，又是那样子：“霏姐儿。”

“缓一下是不是想喝水，喝了再说。”她和她说。

吴霏又叫了祖母，这次好点，就是还是艰涩难听。

“谢祖母。”

“不用这样，不必如此，霏姐儿，你这样叫我心疼。”

吴老夫人听到就高兴了，很快她就可以和她好好说了，霏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