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盆烧得有点大,为了把那恶心的信烧掉,再放下去更热,她看了丫鬟的背影。
感觉到随着火盆端下去后,整个房间清爽了一些,一阵微微的风抚过,更是吹散了一点,其实本也没有多热,就是放得近,火冒出来让人觉得热,里面烧着的东西也多,丫鬟没有弄好。
她和郡主说了一声,一手拿着信,走过去把只是微微支开的菱木花窗支得更开了点,手上的信团。
她要找地方放着,不想拿着,萧菁菁看着,赵嬷嬷向郡主点头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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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事过去,赵嬷嬷小心的回了郡主身边,郡主没有提过信,她也不说,没有说她放在哪,她又接着问过郡主那个人会是谁,之前郡主也不说,说得含糊,后来没有说清的,如今没有人了。
她要再问下,郡主可以也有时间说了吧。
郡主只和她说了是一个女人,这还用说?不是女人还能是男人?要是男人就好了,不会这么恶心,别的呢,郡主还不说吗。
“那位国舅爷的小妾。”
萧菁菁见嬷嬷一直问,忽然对着她说了,盯着她,她要是实在想知道,就让她知道。
“啊,郡主,你说是那个小妾?”
赵嬷嬷一下子惊呆住了,惊了一下也呆了一下,看着郡主,一口气说完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像是要缓过来一样,脑中还在想,她还以为是哪个贱人,想再想办法从郡主那里知道,郡主说了,没有再含糊,可说的是那位便宜舅爷,那个小妾?她恍然起来,难怪了,转念又想。
“嬷嬷可以收敛一点,不用这么惊讶,那个女人。”
萧菁菁开口,觉得赵嬷嬷太大惊小怪了,淡淡的睥了一眼说了声,她就很平静,至少此时是平静的,还想要说什么停下。
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贱人,她心情越来越平复了。
“郡主,郡主啊,这可是。”
赵嬷嬷闻言马上道,一句话说不出来,她那心情呀,郡主怎么这样说,她盯着郡主。
“可是什么,那个女人。”萧菁菁又道:“是她又如何。”
“郡主你,你还这样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如此不要脸,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为什么不要惊讶,老奴也想像郡主说的收敛一点,还有冷静啊,可是那个女人居然是她,老奴也想收敛点。”
赵嬷嬷闻言抓着郡主还是大声的说,又说起她想说的,一直到最后才反应过来停下。
“老奴真是太气,收敛不了,郡主你倒是不在意!”
她还凝着郡主表情。
“我为什么不能冷静,为什么要在意?”
“郡主还问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赵嬷嬷想再大叫,萧菁菁就看她。
“那个女人早就不要脸,你不是不知道,听到有必要这样吗,不过是得到肯定,不会赵嬷嬷还没有想到?”萧菁菁还是对赵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