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又没有，张着嘴。

“看你这样子，一直张着一个嘴，还有那表情，哪里像是我身边的人，那幅呆样，好了，回神了，我看着就觉得想得多，早知道不告诉你。”纪老夫人看到张嬷嬷这神情，本来要说的暂时压后没有说，开了口。

张嬷嬷回神：“老夫人。”

她也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张着嘴，摸了一下嘴，然后反应过来，对上老夫人的目光，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

“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了？我都恢复过来了。”纪老夫人又说。

张嬷嬷还要说什么。

“先头不想说，你提干什么。”

纪老夫人出了声：“你一提我就想，一想就。”

“是老奴的错。”张嬷嬷再跪下去，纪老夫人摆手，不让她跪，她不在意她请不请罪的了，让她起来就是了。

主仆两人就此又说了些。

说的当然还是纪老夫人刚才说的，主仆两人一起说说，张嬷嬷……

纪老夫人还是提起她不满的：“颖哥儿回府前不知道会不会去见过那个女人开始处理，别真跟我想的一下，那老四夫妻俩就要失望，再动手就，我就说要现在马上动手，这会，这会算来还早，不算太晚，离颖哥儿回府照往日看还要一会，不对，老大老四都回来了，这个颖哥儿。”

她说着就声音又加大了。

张嬷嬷看着老夫人的不满：“……老夫人要不要派人去门外等？”

“等有何用，等了也那样。”纪老夫人一看，她还在想。

“……”

“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气，颖哥儿颜姐儿有事，我不问老四夫妻也没提，都不说一下，还是我主动问，不知道都无法知道颖哥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