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找相关物资,直播做了花瓣口红,颜色非常水润鲜红,羡煞了一众粉丝。
渔灵很喜欢,一收到礼物,就迫不及待用上了。她的唇是粉嫩嫩的,涂上口红,娇艳如玫瑰,诱人采撷。
钟玉看得心痒难耐,咽了下口水:“小渔,你知道男人送女人口红的意义吗?”
他用的男人、女人,他的企图很强烈了。
渔灵感觉到几分危险,心脏一紧,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勾人。
钟玉伸手去捂她的眼睛,然后慢慢绕到她身后,将她环抱在怀里。他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烧着她的面颊:“你涂上去。我来吃掉。”
渔灵肩膀一颤,面上烧红了,声音像蚊子哼哼:“二哥?”
“还喊我二哥?”
“钟玉。”
她是聪慧的,早早体会到他的心:“你别这样。”
搞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喜欢一个人便是这样吗?
连他的亲近都紧张到害怕了。
钟玉也紧张,二十年来,第一次触碰喜欢的姑娘,手指都是轻颤的。脑子里更是陷入拉锯战:一面是欲的横生,一面是她还那么小,像娇嫩的花。他亲吻她,都觉得是在作恶。可恶有恶的魔力。他拥着她,嗅着她的清香的气息,微微闭上了眼睛:“小渔?”
“嗯?”
“快快长大吧。”
语气里三分迫切,七分叹息。
他到底控制住了自己,不忍碰触她的纯真。
这是一种珍惜。
渔灵见他忽然松开自己,皱眉了:那话是什么意思?嫌她小?那个地方小吗?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微微起伏的风景,咬着唇想:他喜欢那般波涛汹涌的女人?
哼,男人!
她不高兴了,别过头:“我才不要长大,庞月说,平胸也有平胸的性感。国际上那些模特,都平胸呐。”
钟玉:“……”
这什么跟什么?
小姑娘家家的想什么呢?
等等,她以为他说长大是指……
这可误会了!
他忙解释:“我没嫌弃你啊。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想你快快长大,满十八岁啊。嗯,好吧,虽然男人大多喜欢胸/器/逼人的,可我例外。无论你什么模样,我都觉得最美、最可爱。”
渔灵不信:“甜言蜜语。”
“嗯。只对你一个人说的甜言蜜语。”
“骗子。昨天你还跟粉丝说,她最美、最可爱了。”
那是职业需要。
钟玉忙保证:“我以后绝不会说了。”
“如果说了呢?”
“惩罚我吃不到我送你的口红。”
这是什么惩罚?
她咬着唇,蹙眉看他,很烦心的样子。
可落入钟玉眼里,那咬唇的模样,美的他把持不住了。
他不是个君子!
渔灵:“……”
这突然的一吻,把她吻傻掉了。
钟玉意犹未尽地把她唇上的口红吃完了,末了,点评道:“不愧是我做的口红。很香。很甜。”
竟然不是夸她。
渔灵把瓷白色的小瓶子扔给他:“喏,好吃你就多吃点,整瓶都给你。”
钟玉:“……”
他又把她惹毛了,不过,也会哄,抱着她坐到床上,亲自给她涂口红了,顺道还讲了个小故事:“西汉时期有个叫张敞的官员,他的妻子小时候额头受了点伤,眉角上有了裂纹,于是他就经常给自己的妻子画眉毛。他画的眉毛非常妩媚,久而久之,一段夫妻佳话就流传开来了。”
渔灵没听大懂:“哦,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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