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系统,得到的回答果然是左知年在国内毕业后,也来了这里读研。
左知年选的学校和卿衣的不是同一所,但据系统猜测,他住的地方应该离卿衣现在租的地方非常近,近到只要卿衣往小阳台上一站,或者卿衣下楼出门,他绝对能一眼看到她。
卿衣更服气了。
她甚至问过系统她能不能报警。
系统“”
道理我都懂,但我怎样都没想到你对大佬竟会是这种态度。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大佬。
系统这么一说,卿衣疑惑道“以前不是讲过很多次了,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啊虽然他身体能在我这里加很多分,但我现在还处在腻他的阶段,我不想见到他不是很正常。”
顿了顿又说“什么时候我想见他了,那应该就是我什么时候又想念他的身体了。”
她的态度理所应当,不能更自然。
系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最后才回答,左知年这一不构成跟踪,二不构成偷窥,三不构成威胁人身安全,充其量也就跟她住得近了点,还真没法报警。
“真的,认命吧。”系统说,“我觉得你是逃不出大佬的手掌心了。”
卿衣没接这话,只冷冷哼了声。
这边美术生读研是两年制,两年期满,卿衣顺利毕业。
在这个文艺之都已经熏陶足够久,卿衣婉拒了导师让她留下来的建议,准备回国。
花了些时间搞定一系列相关流程后,卿衣总算开始收拾行李。系统帮她规划好需要带走的物品清单,才问她回国后有什么打算。
卿衣答“先读博,然后看什么时候画够多,办个人画展。”要处理的东西太多,卿衣停下歇息,回忆道,“我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办个人画展。”
系统说“可以的,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办起来。”
卿衣说“承你吉言啦。”
这天卿衣去找导师告别,她明天回国的航班。
过马路时,没注意鞋带松了,旁边的人一脚踩中,正好卿衣抬脚要走,就被绊了下。
她一个趔趄。
即将要摔倒的时刻,有谁一把托住她。
顿时整个人都被某种熟悉的气息所笼罩,肩胛触碰到的地方,更是熟悉的紧实和温热。
卿衣一愣。
系统则已经在她心里嚎开了。
“五年了大佬终于现身了”系统激动得不行,“还是这种现身方式,我就问问你动心不动心”
卿衣没有回答。
她借着对方的力道站稳,还没有别的动作,就感到对方手一松。
卿衣抬头,身边人来人往,他已经不见了。
“还是这么闷骚。”
卿衣嘀咕一句,继续朝前走。
等到了对面街道,弯腰系好鞋带,卿衣抬头看向四周,发现他是真的走了,她又嘀咕了句,手却伸到背后,摸了摸肩胛骨。
这时才对系统说道“不动心。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好像开始想念他的身体了。”
“草草色青青柳色黄。”系统生生扭转了脱口而出的脏话,然后十分中肯地评价道,“你这句话显得你好渣。”
“渣哪里渣,我这是陈述事实。”
卿衣又摸了摸肩胛骨。
只是那么一瞬间的触碰而已,她居然真的开始想念了。
男色误人啊。她想。
卿衣回国时,国内正要举行一大型画展。
画展上有她的画。
作为近年来不管是在油画界,还是在收藏界里都声名鹊起的新生代画家,卿衣回国,自然很受重视。她落地不久,画展主办方立即联系到她,盛情邀请她出席画展。
卿衣答应了。
出席当天,她穿了条红裙,裙摆长至脚踝,走起路来如花绽放,十分曼妙。
她静静陪在老艺术家们的身侧,从头到尾都只认真听着,并不多言,却仍然是最引人注意的那个。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左知年的到来。
明明几天前还在异国街头擦肩而过,这会儿左知年却好像很多年都没再见过卿衣似的,驻足在她的画前,仔仔细细地把她这个作者给打量了好一遍。
然后这个到现在也仍旧被称为高岭之花的男人就在旁人的注目下,面向着本次画展最受关注的年轻画家,身体前倾,目光也堪称温柔。
他嗓音又低又苏,简直撩人。
“卿卿回来了。”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卿衣人最诚实的不是嘴,而是身体。
这次是名为感谢金主爸爸们的投喂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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