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有点可怜地抿了下嘴,“凤冠太重,我不敢动。”
苏澜柔弱的一眼,又仿佛勾魂锁, 几乎让赵燚失去理智。
赵燚喉结一动,眼底泛红,暗暗吐气,“孤帮你取下来。”
他小心地,克制着,尽量不碰到她,把凤冠取下来,顺便取下发钗,青丝如瀑泄下来。
苏澜微微展颜,“谢谢太子哥哥。”
她的声音,本是娇娇软软,如蜜糖流淌,此刻却别有一番风情,叫人已意动神摇。
桌上还留有吃食,都很清淡。
苏澜喝了一小碗木瓜炖牛乳,吃了两块桂花糕,就够了。
嘴里是桂花的清香,牛乳的甜腻。
不过她还是漱了口,放下茶盅,有些无助地望着赵燚,贝齿轻咬红唇,“太子哥哥,澜儿有些热,可以脱了外面这件大衫吗?”
赵燚一看,她小巧的琼鼻上已渗出了细细的汗,当即点头。
苏澜便走到衣架前脱掉大袖衫,赵燚忽然也觉得热,浑都热的厉害,便也脱了外袍准备放过去。
这时一抬眼,就看到红色薄纱裹住的玲珑玉..体。
苏澜这次穿的嫁衣并非宫廷礼服,只是普通的好看的民间嫁衣,外面的大袖衫端庄高雅,中间一层大方得体,而最里面的红裙,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微风浮动裙摆飞扬,却能清晰看见薄纱下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勾勒着不盈一握的纤腰,玉臀挺翘,一双修长优美的长腿在裙衫下若隐若现。
赵燚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瞳孔燃着火。
恰此时,苏澜转过来,他一眼便看到轻纱遮不住的柔软。
洁白若雪,红艳如火,狠狠地刺激着赵燚的眼球。
“太子哥哥。”她又羞涩娇媚地轻声呢喃。
赵燚绷紧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大步跨前将她抱起,苏澜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又怕弄疼他,不敢用力。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已经被放在床上,紧跟着赵燚附上来。
眼前的赵燚,已经不是苏澜所熟悉的那个殿下,他就像一头饿了一整个冬天如今终于逮捕到晚餐的凶兽,通红的双眼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渴望。
苏澜有着害怕地舔了下唇,怯怯道,“太子哥哥,你轻点,澜儿怕疼。”
赵燚仿佛唤回了点理智,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白色瓷瓶递给她,声音沙哑,“擦到下面,自己擦,知道擦哪儿?”
苏澜望着这个跟她收着的一模一样的瓷瓶,一时无言。
更大的问题是,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擦?
苏澜欲哭无泪。
赵燚却等的不耐烦了,单手直接拧断小瓶,跪坐着,把苏澜身上的薄纱撕了一点口子,望着那,双眼猩红,把瓶里的液体全部倒下去。
“嘶……”
凉!太凉了!
赵燚又重新趴下来,难得温柔地说,“别怕,孤不会用力。”
似乎那药的确很有奇效,苏澜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当他们终于彼此相拥,赵燚忽然停了下,有种,似乎洗筋伐髓的感觉。
那些不好的,污浊的东西都随汗液排出体外,对苏澜最真挚的,刻骨的珍爱,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冲入脑海,直击心脏。
身体如烈火焚烧,脑海里却一片清明。
赵燚望着他娇软动人的妻子,她全身心地付出与信赖,即使痛的双眼含泪,却一声不吭。他那颗铁石心肠,溢满了怜爱与愧疚。
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哑声道,“你受委屈了?”
苏澜委屈巴巴地看他,声音带着哭腔,“太子哥哥好了?”
“好了,孤好了。”
“那,那,那你快出去啊。”虽然羞涩难当,苏澜还是红着脸求道。
虽然没有疼的快死的痛觉,但那种身体里胀满了异物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一点也不想再忍受了!
都完事了,还留着干什么!
“……”深情款款的赵燚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来自女人的这种质疑!
他怒了!
他动了!
犹如愤怒咆哮的凶兽!
狠狠地蹂..lin他的猎物!
红烛还在哔啵的响,伴着女子呜咽的哭泣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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