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殿下才,不近女色?
苏澜的手被大掌牵着,一路往下,被死死地摁住。
“太子哥哥……”她羞的不行。
可是,殿下居然还笑了。
笑容浅浅淡淡,其实并没什么温度。
苏澜更想哭了,她不要听不要听!
她还是个姑娘呢,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早知道,不亲就不亲嘛,凶她就凶她嘛,她认了还不行吗?
可她这副模样落在赵燚眼里,却成了伤心欲绝。
夫妻敦伦本是人之常情,成了亲却要守一辈子活寡,搁谁都接受不了。
她会如此,实属正常。
到底还是他欠考虑,耽误了小姑娘。
只是到底还存了几分念想,以为她不会在意。
眸中墨色晕染开来,垂下眼,遮去那一瞬嗜杀的暴虐。
“孤已,解释清楚,不是你的问题,你不必,耿耿于怀。”
苏澜看着他坐起来要下床,心里莫名一慌,脱口道,“你去哪?”
“……孤还有事,你早些睡。”
可是,殿下一回来就来见她,哪有那么重要的事非要现在处理?
苏澜忽然想起话本所写,那等事于男子而言,比尊严性命还重要,为了哄她,殿下不得不把这个秘密告诉她,但心里必然极其痛苦,所以要找个地方躲起来,默默地自己舔伤口?
好可怜。
一下子气怒伤心烟消云散,无论如何,殿下的确不是故意凶她的,也是情有可原,她不该再生气的,也不能叫殿下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承受这本不该他承受的痛。
她得留下他,不让他孤单。
“太子哥哥,澜儿还在生气呢。”苏澜迅速爬起来,急忙拽住已经下床准备走的赵燚。
“气什么?”
赵燚眉眼冷淡,口气疏离,就仿佛她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苏澜心里一绞,脑子转的很快,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虽然太子哥哥解释清楚了,可是澜儿还是想不开,澜儿只是想亲亲太子哥哥啊,也,也没逼着太子哥哥圆房,可是太子哥哥却凶澜儿,这不对的。”
话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羞的不行。
她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要张口闭口就是圆房啊。
赵燚垂下的眼眸遮住翻滚的杀意,克制着,道,“你待如何?”
“澜儿亲亲你好不好?”这话一出口,苏澜简直羞愤欲死,都不敢再看他,也就没看到他抬起眼皮,眸中倾泻而出的残暴。
苏澜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反正太子哥哥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澜儿想亲亲你,应该可以吧?”
要死啊,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真想,亲?”她低着头,听到赵燚冷淡的像浮冰一样的嗓音。
真的是不近女色的殿下呢,这种时候都如此冷静自持。
“嗯。”她轻轻地应道。
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冷的她一哆嗦,她心里一紧张,下意识地闭上眼,只感觉到那冰凉的唇贴在自己唇上。
可是和想象中的温柔缠.绵不同,这个吻太强势,也太霸道,血腥,并且残暴。
仿佛她是他口中的食物,要被他吞噬。
苏澜其实很怕,但一想到殿下此时其实是在宣泄他的痛苦愤怒不甘,似乎是想借此表达他即使那不行也依然伟岸,不容人轻视,她便竭力控制着害怕,并且努力的配..合。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澜才从几乎窒息的恐惧里缓过神来,就觉得嘴很疼。
睁开眼,便映入那一双发红的眼,情不自禁地就想抚上他的眼。
却被他钳制住,听到他冷如冰的声音,“你害怕。”
苏澜稍稍犹豫了下,决定实话实说,“其实,也还好。我听嬷嬷说,那时候会很疼,整个人就像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一样痛苦,和这种痛苦一比,刚才,也不算什么的。”
末了,又仿佛是为了安慰他,羞涩一笑,“所以,太子哥哥说,不能什么的话,澜儿觉得,挺好的。”
“当真?”赵燚眯起了眼,危险地看着她。
苏澜有点懵,她都这么说了,为什么殿下还这般凶狠,是觉得她在撒谎?
“真的真的!”苏澜忙点头,“澜儿超级怕疼的,之前觉得应该圆房了…也只是因为听说,夫妻间要圆房,才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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