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昭默了默,然后点了点头:“随她去吧,出去走走总是好的,有笙箫跟在他身边,我总是放心的!”
半晌以后,沐昭回头看向清秋和白鸽:“扶他回床上去吧,今天,你们两个就好好照顾沅王,至于洛宁,得同我们一起去!”
洛宁将顾谨之抱回到床上去以后,重新走出来,走到画凉身边,细细的瞧着:“真真是像极了,只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都露馅了!”
“是啊,所以今天一整天,离开沅王府的大门,直到回来之前,都不能开口!”宋嫣然推着画凉走到那张空着的轮椅上,“你今天就给我歪在这张轮椅上,不管谁找你,都要衣服要死不活爱答不理的样子,知道了吗?”
画凉抬手敲了一下宋嫣然的脑袋:“哦,你以为就你知道啊?”
洛宁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小暧昧,嗤笑了一声,然后转身会到屋子里抱来一床毛毯,一股脑的丢在了画凉的脸上:“风寒病重的人,往往长时间低烧,然后极度怕冷。”
画凉将被子展开,然后盖在自己的身上,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紧的皱起了没有:“这是用药煮过了晒干的毛毯吧!”
“你还真说对了!”洛宁走到画凉身边,掰开刹车,推着洛宁往前走,“风寒患者需要长时间吃药,久而久之身上便会有一股很浓郁的药渣味,王爷只是昏睡,身上没有那样的药味,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些药味重些的东西了!”
画凉靠在椅子上,毯子一铺,头一歪,病弱姿态十足,洛宁瞧着眼睛有点痛:“我家王爷就是昏迷不醒,也不是你这幅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