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人在猜测,林稚水和蔺南期会不会分手,毕竟快过年了,最近酒会舞会这样多,大家最近却没见这两人一起出现过。
林稚水去日本的事很低调,知道的人极少。
林稚水倒是没在群里看到过自己的八卦,却叫沈韵韵在一次聚会上,意外撞见了顾思阮的追随者在议论——
“林家那位千金小姐,以前她就介入过蔺总和思阮之间,你们不知道吗?”
“真的?不知道,快说说。”
“真的,那时候,蔺总和思阮还在恋爱,她就会找各种理由叫走蔺总。”
“比如蔺总在和思阮做竞赛题,她就会突然打个电话,说她遇到什么事,又怎么不开心,非得让蔺总去哄她,陪她逛街买东西。”
“那……蔺总就真的扔下自己女朋友去了?”吃瓜的都表示惊讶。
“是啊,而且思阮又不能生气,毕竟林稚水是‘妹妹’,思阮如果生气,那不是无理取闹吗?只有忍着呗。”
“可就是因为思阮体贴又大度,不跟林稚水计较,现在蔺总还不是被林稚水从思阮手里抢走了。会闹的小孩才有糖吃啊。”
“所以,都要警惕老公身边的‘好妹妹’……”
沈韵韵听完,冷笑两岁,大声讽刺道:“跟‘女朋友’做竞赛题?却去哄着‘妹妹’?你怕是没交过男朋友吧?你确定跟你只是学习,跟别的女人逛街的是你男朋友?”
那女人被沈韵韵怼得一脸白,随即问:“你谁啊?又不仅仅是做题的时候,我只是举个例子。就算蔺总和思阮在一起做别的,林稚水还不是一样地找理由叫他走吗?”
沈韵韵还是冷笑:“就可着劲儿编吧。我好意警告你一句,编得离谱了,小心传到蔺总那里……”
那女人也有点怕了,毕竟林稚水现在才是蔺南期名义上的女朋友,就嘴硬地说了一句:“走着瞧。世景就要开年会了吧?思阮是肯定参加的,就是不知道林稚水能不能参加了。”
沈韵韵当然不会把这些人嚼的舌根告诉林稚水,她也知道,顾思阮是和世景有合作关系,无论是定向邀约,还是自己报名,都是有可能参加的。蔺南期那样的层级,不可能细致翻看那样多的嘉宾名单。
沈韵韵也拿不准,林稚水会不会参加世景的年会,就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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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南期这时已帮林稚水先将善本送回美术馆,再将林稚水接回自家吃饭,好些天没见,一路上,两人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季辰雯也是许久不见林稚水,很高兴,嘘寒问暖自是少不了。得知林稚水是去寻回善本,更是对她发自内心的喜爱。
吃过晚饭,季辰雯让人给林稚水特地收拾一间屋,让她今晚就在蔺家住。因为林渊这两天不在申城,林稚水就同意了。
春节前后的聚会多,季辰雯从自己收藏的彩宝饰品里,特地挑了几套偏于年轻化的,让林稚水这段时间参加聚会戴。她其实也是个颜控,总觉得要濛濛这样的颜,才不算委屈自己搜集的各种珠宝。
林稚水当然表示了谢意,然后说不要。
季辰雯也不逼着她收,反正给她先放着,嫁进门总没法再拒绝。她知道,自己儿子定制的钻戒已经从巴黎送到,求婚也快了。
季辰雯也没一直霸着这姑娘,她知道儿子着急呢,她要是一直不走,该怪她了,就先回了自己那边。
林稚水洗过澡后,坐在蔺南期的房里等他。她这时接到沈韵韵电话,对方第一句就问:“濛濛,你会参加世景总部的年会吗?”
林稚水很诧异说:“安林集团的年会我都没参加过呢,参加世景的年会做什么?” 这不是还没结婚?而且就算结了婚,也不是非得参加吧。
沈韵韵着急得上火,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这时,正好拖拖跑进屋里来了,林稚水很高兴,想撸狗,就说:“韵韵,我先挂了啊。”
拖拖特别爱洗澡,今天也刚洗过澡,浑身的毛洁净蓬软,还带着香蕉味宠物沐浴露的香气。它看到林稚水很兴奋,跟她亲昵一会儿,直接趴在了林稚水脚边。
林稚水就一边玩手机,一边把白嫩嫩的脚丫搁在拖拖身上取暖,觉得简直是天然的烤炉加绒毯。
这几天她脚趾涂的浅樱红的指甲油,在拖拖黑色皮毛的衬托下,那脚背简直白得能发光。
蔺南期从浴室出来,看着这一幕,第一次觉得,看自己的爱犬怎么看都不顺眼。便叫了声:“拖拖。”
拖拖立即来到最爱的主人面前,谄媚地朝他摇着尾巴。
主人却打开房门,说:“出去。”
拖拖顿时像泄气的皮球,它本以为会得到夸奖和爱抚。便用庞大的身躯堵在门口,不想离开。
蔺南期曲指敲了两下门板,意思是叫它走了。拖拖听得懂,之前蔺南期有时要工作也会请它出去。
林稚水赶紧说:“拖拖刚才洗过澡了。”蔺南期爱干净,她以为他嫌拖拖没洗澡就来蹭。
她暂时无法理解和狗子争宠是什么感觉,也从没有想过骄矜如蔺总,会和狗子争宠。
拖拖发出无辜而委屈的呜呜声,还是被冷血的主人赶出了门外。
“不是吧……”林稚水诧异看看这个把拖拖赶跑的男人。拖拖难道不是他自己养的狗吗?
不明所以的她还在解释:“期哥,拖拖洗过澡。”
蔺南期来到她身旁,掐着她的一把细腰,轻嗅她发间香气,有些心疼说:“濛濛,你瘦了一点。”
林稚水很想念蔺南期,现在才有机会好好看看他,他倒是没有胖也没有瘦,身材依旧完美。这张让她迷恋的脸,也是跟她想念的不差分毫,连眼神都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她就主动亲亲他,说:“因为我这段时间走路多呗。”
“是吗。”蔺南期笑了笑,却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再看看,兔兔倒没有瘦。”
“讨厌。”林稚水知道他故意欺负她,笑着想着想躲,却躲不开。耳边有热意吹拂,又被他恣意拿捏着,双腿有些发软。
林稚水觉得自己对初次的阴影,似乎已在蔺南期的努力下消失,心神失守,无力地困在他臂弯里,任他的手探向自己睡衣的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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