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意思?”鸿善纯回过头,一头雾水的问道。
弈木渊见鸿善纯疑惑的那么真挚,心里感觉有些落空,他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再次确认,“这个,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那个意思?”鸿善纯低头看着弈木渊指的位置,倍感疑惑,她寻思好一会,愣愣的问道:“你膝盖受伤了?”
“没有,没事。”弈木渊有些失落的回了几个敷衍的字,他面闪尴尬红晕,继续擦拭算盘。
“渊木,你怎么了?还生气?”鸿善纯感觉有些弈木渊的反应有些不对劲,绞尽脑汁的想原因,想半天都没想通,只好再试试。
“嗦嗦——”
鸿善纯心无杂念的和刚刚那样摩挲。
“你确定还要摸?”弈木渊簇着眉头,意味深长的警告。
“渊木,你膝盖真受伤了?我弄疼你了?”鸿善纯见弈木渊面露“痛”色,以为是她一不小心太大力,弄疼他的伤口,好心好意的卷起他的裤管帮他查看伤势。
“既然善纯如此主动,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弈木渊放下算盘,随手抱起鸿善纯往床上放去。
“渊木!你要做什么!”鸿善纯两手抵在前面,缩到一边,警惕的看着走到床边的弈木渊。
“没什么,同意善纯的要求而已。”弈木渊风轻云淡的回道。
“要求?什么要求?”鸿善纯感觉到某人身上散着狼性气息,顿时恐慌起来,虽然这也是迟早的事,但她现在没点准备,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演变成这种情况,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哪有要求什么?
“善纯自己提的要求。”弈木渊衣袖随意一拂。
“呼——”
突然一阵凉风刮过,将门窗吹得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