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极了,想把她拥挤怀里告诉她一切都会好的。
陈年却撑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裤子还没脱,她已经开始隔着布料蹭他的裤裆。
间隔时间太短了,加上没有浓情蜜意的帮助,他没有一碰就硬。
陈年火急火燎的伸手进去,用自己火一样的温度撸动揉搓它,几下的时间她都觉得无比漫长,在吉宣的阻拦下毅然决然跪到了他腿间。
满脑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快点插进来。
从来没觉得那根滚烫的肉棍那样凉意沁人,那样温度合宜。
陈年毫不犹豫的扎头含了上去,顾不上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技巧,喝水一样大口吞吐着,吮吸着上面细微的血管和青筋,不断变换头部位置,全方位的去舔舐。
棒子翘起来的时候她还埋在他腿间攻略两颗微凉的蛋,没意识到上面的棒子已经蓄势待发了。
吉宣握紧的双拳一松,把她拽了起来。
抬起她的一条腿跨上来,扶着她的腰坐正。
裤子被粗鲁的扯掉,从腰部扯到脚踝,再一把拽下去。
陈年的两条腿都脱光了,上衣的长度不足以盖到屁股,要是平时的话陈年估计要害羞找东西挡一挡了,现在去如狼似虎配合着他的动作合二为一,根本顾不上形象。
哪怕是在这种浴火缠身的情况下,女上坐入对她来说都是件吃力的事,那根粗大的箭羽挺拔的立在弓上,箭头精准的指着有绝对把握的近处目标,镶嵌是刺入,满足少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