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很快回来,陈年仰头和他分开,摇头,“不,你听我说,那不是我,那是假的,是别人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他猛烈的吻袭击,他不依不饶、大胆的纠缠她,张开嘴意图把她吞吃入腹,把她的下巴含进嘴里,吮吸她的嘴唇,捏她的下颌让她松开牙关。
陈年毫不意外的缴了械,没出息的软在了他的怀里,被他抬着下巴吻到呼吸困难。
他的吻有种极致暴戾的温柔,似乎恨铁不成钢,试图扭转局势,改变现状。
这场突然的吻格外的漫长,漫长到吻完之后恍如隔世,陈年觉得死了一次。
她呼呼的喘着大气,男人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带着笑意说:rufuse a toast only to dri,babe.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年意识到——完了。
小腹上顶着硬家伙
陈年认为,他没有把自己就地正法按在草地上日已经算是极度克制了,毕竟接吻的时候她的小腹已经被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隔着裤子顶得凹了下去,吻完后他把人困在怀里不肯放开,硬要她保证不再说之前的话。
“你不怕被骗吗,我和你网上认识的陈年根本不是一个人。”
“你是。”他倔得很。一时间陈年不知道该夸骆明朗把她的虚拟形象塑造得太成功还是该笑吉宣太单纯好骗。
“我不……”陈年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已经预感到吉宣下一步的粗鲁动作,如果她坚持说完的话。
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动了动,十指有收紧的迹象,同时陈年还联想到了可能会派上用场的、下身那根挺起的棒子,她识时务临时改口:“对我是。”并不想对他负责,陈年又加了句:“不过我不是认真的。”
多符合骆明朗的意图。
吉宣安静着,陈年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淡淡的忧伤。
不过他还是乐观地说了没关系,他似乎很自信,自信能吸引陈年把心和所有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他想得很美好,但架不住陈年心里早想好怎么甩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