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透过宽厚的茎壁感受到里面的涌动,陈年不知道他有没有要射的冲动,但她等不了了,磨得她酥酥麻麻的,偏偏她不是被伺候的那个,只能干忍着,于是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的过程。
拢着胸滑到肉棒底部,龟头和从胸部上方露出来,陈年低头张口含住了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吸为敬。
宁瑞被吸了个措手不及,正眯着眼享受着恰到好处的摩擦呢,谁知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口,豪不夸张的说真的有种灵魂被吸出窍的感觉,身体里涌动的血流一股脑的扑向了她含着的位置。
陈年使出了吃奶的劲,吸得双腮都陷了下去,在宁瑞来扒她头的前一秒感受到了棒子的颤抖,猛吸一口后赶紧松开。
浓稠的液体喷泉似的一股股往外射,全部都喷到了陈年的脖子上。
宁瑞咬着牙抬起陈年的下巴,吸气说:“你真他妈厉害。”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她别的厉害之处了。
爆完粗口还是回到正常的状态,绅士的把她扶起来,抽出纸巾把她脖子上的精液擦掉,擦完后胳膊都没收回去,强硬的揽着她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回到她之前的睡姿。
“抓紧时间休息,天很快就亮了。”
陈年想说她还想看会儿电影,可能是因为靠在他身上的感觉很踏实,或者他的体温很舒服,总之陈年没说话,眼睛一闭很快真睡了过去。
飞机厕所边干边尿
陈年睡得十分踏实,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醒来没有刺眼的强光,眼睛上蒙了层东西,一摸才知道是眼罩,小心的扒开一个缝试探外面的光线,嘟囔着问了句几点了。
“六点了。”
陈年惊了一下,她不可能从凌晨五点睡到浑身酸痛才睡了一个小时吧,扒开眼罩,被光刺得眯上了眼,这才想起有时差这回事。
而后注意到回到自己的不是夜里那个男人了,陈年纳闷,怎么自己旁边的人总是换,这次换成导游姐姐了。
陈年耸了耸肩膀,伸脖子往前后的座椅上看。
导游:“是找小洲吗,小洲升舱了。”
陈年揉揉眼:“小洲?”难道导游坐过来之前自己旁边的人是小洲?
好吧,可能那人只是一个偶然遇到的乘客,爽完了就换位置了。
陈年整整衣服去上厕所,刚离开座位没多久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空姐拦住了,问了她的需求后主动领着她往机舱前走。
明显不是去经济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