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晦气了?”南宫司痕拧眉,眼里的冷色很深。
“……”罗魅抽了一下嘴角。
不等她开口,南宫司痕已经站起了身,并搂着她腰肢往外走。别以为死了一个昭国夫人他就满意了,不想留在这里,那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被这些厌恶的声音惊扰了。
今日薛太夫人之死,那是她活该!在榆峰县她找她们母女麻烦的那一次他就心怀恨意了,只不过看在自家女人份上他没同他们较真,毕竟她身上流着薛家的血。但薛家也未免太自恃甚高了,一次又一次的惹事,其心真的让人再也无法忍受!
罗魅跟着他一同离开哭声震天的大厅,连头也没回过。
“蔚卿王!”就在他们跨出厅门时,突然传来薛朝奇的声音,哽咽中带着深深的痛恨。
罗魅本想回头给他点难堪,可南宫司痕这次却不再让她出头,而是先一步转身,眸光沉冷的看着薛朝奇,“薛大人,昭国夫人之死你们都有目共睹,是她自己选择的,可赖不着我们。她虽死了,不代表本王就解了气,本王今日可是把丑话说在前面,昭国夫人所言所行不但有违法纪,就凭她对王妃的无礼本王也能治她一个以下犯上之罪。你若有何不甘,可以上奏圣上,本王也想知道换做皇上来处理会是何样的结果。薛大人,你为官多年也算聪明人了,本王不想教你如何做人,但本王有句话要送给你——好自为之。”
语毕,他转过身又轻搂着罗魅,挺拔的身躯替她挡住身后所有的敌视,那种过度的保护也深深的刺激着薛家人的心。
看着他们带着众多侍卫就如此大摇大摆的离开,薛柔抑制不住激动,“爹,他们逼死了祖母,难道就如此算了吗?”
薛朝奇双手握着拳头,又痛又恨的看着夫妻二人离开,精瘦的脸上额角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眼红的红血丝让他目光都变得猩红。
薛柔起身抱着他手臂,痛哭道,“爹,为何要放他们走,他们逼死了祖母,接下来就会逼死我们的!”
薛朝奇猩红的双眼扭头瞪向她,“闭嘴!”
今日之灾全是他们任性造成的,也怪他平日里太信任母亲从而疏于过问,眼下别人找上门来,他拿什么理去跟人说?他拿什么气势去反击?蔚卿王如今有多得势他们是不知道,没那个底气他们怎敢到他们薛府闹事?
他拖着僵硬的双腿朝薛太夫人走近,痛心疾首的跪在她脚边,“娘,你做何要生这些事啊?你不是告诉过儿子要讨好她们的吗?为何你要背着儿子去做那样的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会毁了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