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蒙瞪着她,隐隐有掐死她的冲动,“你就不能问问我这些天都在做何?就不能问问我可有用过食物?就不能问问我心里在想何事?”
她真的变了,说不在意他就不在意他了。那两个月,她在府上每天都会问这些,不厌其烦的问,可现在呢?别说关心他了,她连正眼都不给他一个。
罗淮秀先是一愣,突然冷笑,“问那么多做何?问了你又会说吗?更何况,我这两日日夜守着我,吃穿住都在一起,我需要问吗?”
她拉开他的手臂,试图从他大腿上起身。
好一阵子不见,他变化挺大的,就是不知道哪根筋犯抽了。
可还不等她挣扎离开,安一蒙突然抓住她双肩,继续逼她坐在自己腿上,目光阴沉沉的瞪着她,“罗淮秀,你到底想如何?”
罗淮秀斜眼反问,“那你呢,你又想如何?”她嘲讽的扬起唇角,“安一蒙,你别这么喜怒无常好不好?府里那么多人,你要有气随便找个人撒都行,为何偏偏要跟我摆这些脸色?以前不是嫌我管得多、不让我过问你的事吗?不是嫌弃我坐不得你的腿吗?怎么,这会儿又不嫌弃了?我说你能不能正常点?”
“你!”安一蒙瞪大了双眼,本来想对她吼一通,可还出口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让他怎么都吼不出来。
罗淮秀看向别处,突然低声道,“你不用逼着自己对我好,我虽然担心司痕和乖宝,可我也没那么脆弱。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在没有他们下落之前我不会任性跑出去,我只会偷偷躲起来打听他们的消息。我虽然冲动,但我分得清轻重,我相信我乖宝不会抛弃我不管,哪怕她真出了意外,我也相信她一定会投梦给我。所以你不必安慰我,也不必担心我会带着你的孩子出去冒险。你尽管去做你的事,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安分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