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就容她两日胡闹,等她自己想通了肯定会回来的。他去接人,反而更加助长她无理取闹的气焰。
转过身,他朝卧房的方向返回,途中不时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回到卧房,躺在宽敞的床上,他怎么都无法入睡。
看着空空的身侧,摸着那没有温度的地方,他皱着眉,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这个女人对他真有那么重要吗?
为何就一晚不见,他都心神不宁?
明明被窝里暖洋洋的,可这一晚,他几乎心凉了一夜。
翌日,当他面无表情的起身穿衣时,总会不时的朝身后看。身后没有人,只是耳边回响着她这两个月对自己所说的话——
“外头冷,记得把披风带上。别以为你身子是铁打的,现在不重视,以后老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受罪。”
穿戴好,看着只摆放着茶具的桌子,他耳边再次响起她的声音,“天天吃荷包蛋我知道你受不了,昨日我就让人把面团发酵好,今早给你做了些面块,你赶紧吃了。我跟你说,你别看这碗小,这点面块下肚,保你一上午都不会饿。”
他怔怔的看着桌边,可是一连好几日都没吃过她煮的东西了。
他不得不承认,那女人真得很能干,能干到随手都能做出吃的来。难道她会热衷开酒楼,就她那手艺,生意想不好都难。最主要的是她做的那些吃的外头都吃不上,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他知道她怀着孩子很辛苦,也不是有意要让她为自己做那么多事,他只是……
只是很想看她为自己操劳费心的样子。
……
蔚卿王府——